饰的监视。”
唐蝶出了房屋,轻轻将门关上。
李孤行将骆大狗拉到身前,背对着房门,“哇”的哭了起来,正如孝子贤孙哭坟一般呼天抢地,令那唐蝶毫不动容。
他这般哭着,暗地里却另有手脚,在骆大狗的面前将那小竹筒打开来,翻看信笺上的内容。
骆大狗甚是激灵,一见这竹筒便明白过来,安慰道:“老李,逝者已矣,你不用想这么多,更不用纠结自己母亲曾经.......做了什么!”
这句话的落脚点在‘做了什么’上,便是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李孤行哭的凄厉,“哪里有什么打算,唐掌门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他生的好心,就跟你一般对我好。”
骆大狗一愣,暗自生气,‘像你一般对我好’这几个字对骆大狗而言可不是什么好话,他自跟李孤行一起便千方百计琢磨如何杀害李孤行,像他一样,那唐蝶岂不是也要对李孤行不利。
李孤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心知唐蝶此刻正在门后透过缝隙观察自己,切不能让着得来不易的消息被唐蝶发现。
骆大狗道:“哎,像我对你好的人很多,咱们一行不都是生死相交的朋友吗?你并非孤单一人。”
这话的意思也很明白,乃是让李孤行估忖自己一行跟唐家堡之间的实力。
李孤行仍旧哭喊道:“不行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人心隔肚皮!”
这里是一语双关的意思,一层说他并不知道唐家堡实力究竟几何,另一层说唐蝶是友是敌还不明白,倒也没到见真章的时候。
骆大狗暗地里翻了翻白眼,身体向前,一下扑在李孤行怀里,哭道:“老李,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陪着你!”
他并非是在打哑谜,全部意思都在这动作上。
他看李孤行打开信笺甚是费力,这般一扑倒让他打开信笺的动作不是那般突兀。
两人行走江湖有些日子,几乎形影不离,早就有了默契。
李孤行顺势将信笺一开,没漏丝毫破绽,定睛一瞧,心中生疑,但见上面写了四个字‘可以合作’!
骆大狗感觉李孤行身体震了震,心中也不免惊了起来,但他仍在演戏,语气仍旧关切,问道:“老李,好点了?”
李孤行淡然笑笑,轻轻将骆大狗自怀里推出,顺势将信笺藏在袖子里,对骆大狗道:“好点了,跟你现在一样。”
这句仍旧是打哑谜,自丐帮君山之后,骆大狗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口中仍旧要杀李孤行,可实际上却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他,甚至为他排忧解难。
跟他现在一样的意思,便是信笺之上的内容,暗示唐蝶可以合作。
骆大狗笑道:“像我一样就好了。”
李孤行点了点头,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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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泪水,唤道:“唐掌门,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唐蝶自听不懂他跟骆大狗之间的哑谜,更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听李孤行唤他,在走廊里饶了一圈,装作自远而回的假象,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他自以为轻功卓绝走路无风,却又哪里逃过李孤行的耳朵。
待他推门而入,李孤行恭敬行了一礼,对他千恩万谢。
两人虚伪的推心置腹了一番,像是例行公事,直将自己脑海里关于感谢与推脱的词语说的山穷水尽方才作罢。
李孤行道:“唐掌门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也不知我能帮唐掌门做些什么?”
唐蝶略感诧异,又有些不可置信,倒不知李孤行脑袋里想了些什么,怎跟自己这般一拍即合,害的他诸多逼迫的手段还未施展,倒少了许多乐趣。
唐蝶假笑两声,推脱道:“倒没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
李孤行道:“说说呗,哪怕替唐门扫扫地也是好的,这消息对您来说并不重要,对我而言可是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