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号。
但做这一切也都是给自己和孟彪洗脱嫌疑,丐帮之中聪明人众多,若是他们稍露苗头不免令人生疑,真到那时,天下虽大可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
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两人在丐帮看似水火不容的原因。
过了一会儿,公孙春目光之中又现柔情,看的孟彪心猿意马,攥着蜡丸的手心出了大汗。
他咬了咬牙,借出门小解的机会,将蜡丸拨开囫囵吃了。
待得片刻药力上头,眼漏精光,立马折返身子再跟公孙春大战三百回合。
那一夜,雄鸡般的啼鸣再也没停过。
翌日凌晨,孟彪趁着微亮晨色将公孙春送回船上。
惜别之后,左手扶腰、右手扶墙,格外疲惫。
看着宽阔的湖面,孟彪面上流露出许多笑意,不论如何,李孤行和骆大狗两人都会落到自己手中,甚至还可用东厂的关系要挟冥宫,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孟彪回去草草梳洗一番用过饭食,便见徐念信步而来,谦礼道:“孟长老,李孤行和那孩子......您打算什么时候交给我。”
孟彪眼珠一转,嘿嘿笑了笑。
“贤弟,不要急,好歹让我将‘洛神剑诀’逼问出来也不迟。”
徐念忽而冷面瞪着孟彪,字句顿道:“孟长老可有二心?”
孟彪吓得一个激灵,向天拱手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孟彪对湿婆忠心不二,怎能有半点旁的心肠?”
徐念缓缓走了上来,右手按在孟彪的双手之上,将他表忠心的抱拳摁了下去。
“孟长老,我不是傻子,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我还认得清!”
孟彪也没隐瞒,干笑两声。
“贤弟既知是朝廷的人,又何来问我?湿婆的命令为难不得,朝廷我更不敢得罪,你让我如何是好,我孟彪只有一条性命,总不能同给你们双方给要去吧。”
徐念折身而坐,就坐在孟彪吃饭的那张桌子上,扇子一开,轻摇而动,顺势翘起二郎腿,既显纨绔又显潇洒。
“孟长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东厂和锦衣卫的手段可比不过我们冥宫。”
这句话惊的孟彪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躲闪回道:“那是......自然......”
徐念合上扇子拍打孟彪脖颈,算作提醒,跃下桌子转身出屋。
走到门口时回头说道:“孟长老倒不用太过担心,我连夜问过湿婆,李孤行便
送给东厂和锦衣卫,至于那骆大狗......交我带回便可,这也不算为难你。”
孟彪一怔,缓缓松了口气,跪在地上千恩万谢!
徐念看着趴在地上的孟彪,心里略微畅快,双手抱拳,道了一声叨扰,消失不见。
待徐念走后不久,孟彪背后发出一阵声响,竟从悬梁上跃下一个精干少年,少年没有喉结,眼角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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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艳红脂粉,一袭束腿束袖的江湖装扮将他阴柔气质隐藏的恰到好处。
那少年开口问道:“那人便是冥宫的冥使?”
孟彪跪着转身,回道:“回禀大人,正是那冥使。”
少年道:“冥宫?东厂的老朋友了,有机会试试他们!”
孟彪跪在地上略微嗤笑,在他心中,冥宫势力庞大,纵使半个江湖加起来也未必是冥宫敌手。
东厂和锦衣卫虽是朝廷机构,强是强,但终究比不过那些江湖门派,也不知这少年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年少无知,竟夸下这般海口。
“敢问公公,是何人派您老人家来此?”
那少年双臂抱胸,言道:“我叫夜风生,不要公公长公公短的,叫我小夜就好。”
孟彪有些迟疑,“这......恐怕不好吧。”
夜风声道:“怕甚,你年纪当我爷爷都够了叫我一声名字又如何?此番前来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