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高人,师尊更是敬佩永觉大师纯一无瑕的为人,时常在口中念叨。他闯荡江湖一生却与永觉大师无缘相见,若能相见便是足慰平生,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千里迢迢自昆仑山来枫叶寺?”
那和尚点了点头,似笑非笑,“施主口齿还是一如既往的伶俐。”
他这幅口才不比赵无钱可差上多少,且江湖之中昆仑门人谁人不提这白萧真人的大宝贝,一口铁齿铜牙早就传遍了江湖,倒也没有多想什么。
李孤行回道:“我只是说些实话罢了。”
那和尚道:“就算如此,施主也应白天前来,正大光明的拜访山门,走着偏僻小路又算什么?难道施主出走昆仑山,还怕被自己同门师兄弟找回不成?”
“这......”李孤行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对策。
“我这不是千里迢迢的刚赶过来嘛,肚子饿了又迷了路,身无分文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你们枫叶寺的和尚不会这般小气,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吧。”
那和尚长喘一口气,接连摇头,顿了半晌才道:“既如此说,施主请随我来吧。”
李孤行暗中松了口气,他知道那和尚不信,这理由牵强的连他自己也不信,奈何话已出口、木已成舟,为之奈何?随着那和尚走了出去,步入枫叶寺正路。
说是正路其实比小路好不了多少,狭窄的道路简单铺上了石阶,多少年来上山下山的僧人香客将石阶中间踏了下去,颇有岁月痕迹。
石阶直通寺门,一条小路蜿蜒曲折望不到头。
这样的路要逃命是不容易的,稍有不慎还有可能摔下山去,山不险峻,但在山中滚上一滚,也免不了筋断骨折。
李孤行越走越怕,想到永觉和尚那脾气,再想到枫叶寺中武功深不可测的僧人,已经不敢再走。
他原本想着摸上山去,打晕个和尚,穿上他的衣服混入寺中,探听一下永觉和尚对自己的口风在做打算。若是有些回旋余地,自己便好言求饶,再问问有关自己父亲的事,若是永觉和尚仍对自己怀恨在心,那便再想办法。
此刻还未入山门便被一个值守山门的和尚怀疑,他又不想找死,哪能这么贸然上山。且那和尚既不木讷也不憨厚,可能早就发觉自己鬼祟,真随他上山,恐羊入虎口,当即找了个说辞。
“我看天色太晚,要不我明日再来拜山?”李孤行小心说着,虽是商量的语气,但言语之中已然有了不可置否的意味。
便是那和尚不放行,自己脚底抹油,相比对付一群和尚来说对付一个和尚要来的容易。
枫叶寺纵有岗哨,自己施展轻功全力奔行,也没多大可能被和尚们抓住。
那和尚听后立在原地,眼角中漏出笑意。
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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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身体已经侧了过去,“大师,我先走了!”
刚要抬脚,那和尚一句话便令他停了下来,“李孤行,别跑了,我是来帮你的。”
“嘶!!”李孤行呆立定住,动也未动,回头疑惑道:“你怎知是我?”
那和尚双手合十,“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否则又怎会帮你支开师兄?”
“你......原这一切都是你有意为之?我方才还想着,你是不是在跟我用请君入瓮的伎俩。”
那和尚笑着,带着许多不屑,“如施主方才所言,我要对付你,在你后心打出一掌便可,何须这般麻烦。”
李孤行笑了笑,用手摸着头,“原来你一早就识破我不是赵无钱。”
那和尚道:“故人之子总该多方照拂,我劝你尽早离开,李大侠的事不是你这样的小辈能碰的。”
李孤行心头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惊变,“你知道父亲的事?”
和尚摇了摇头,“并不知晓,但我坚信李大侠绝不会做哪些通敌叛国的事情!”
“李大侠??”李孤行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