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跪了下去,磕头道:“还请大祖师留手!”
“三财,这件事你办的不错,我很欣赏,但你现在这副模样令我很不满!莫非你要给这孩子说情?”
尚三财面色大紧,恨道:“我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炊其骨、饮其血、侵其肉,怎会为他求情?!!”
大祖师不解道:“那你为何要我留手?”
尚三财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大祖师令我着急镖局之内精干人手设下埋伏,就是让李孤行等入彀。这孩子杀害二祖师定与李孤行等脱不了干系,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这饵死了,鱼儿怎肯上钩?”
大祖师摸了摸长白的胡须,胡须纤尘不染,一袭到地,在夕阳的照耀下映上淡淡的红色,瑰丽非凡。他思索一阵,点头道:“倒是这么个道理。”
尚三财继续道:“弟子有一大胆想法,还请大祖师恕罪!!”
大祖师眼睛微眯,猛然间气息凌厉了起来,“你有何事,说!”
尚三财道:“弟子想着,反正二祖师已死,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倒不如利用二祖师做些事,用这孩子将李孤行引诱进来,再设法从他口中逼问《洛神剑诀》的秘籍。”
大祖师笑了笑,“还是你想的周到!”忽而,他面色变得狠戾无比,将手掌放在尚三财头顶,“难道师弟的仇便不报了?!”
掌风鼓荡,悬于头顶,此等磅礴大力乃是尚三财不曾感受过,显然大祖师动了杀心,但有少许不满,铁掌砸下,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
尚三财忽而笑了,笑的十分坦然,这倒是令大祖师一愣,在大祖师惊讶的目光中,尚三财用手缓缓拨开他的手掌。
“三财,胆子见长啊!”
尚三财道:“大祖师恕罪,并非弟子不报仇,《洛神剑诀》名头太大,连永夜城这等自负的魔教门派都对他趋之若鹜,可想而知这《洛神剑诀》威力如何。”
《洛神剑诀》并非空有虚名,大祖师是知道的,他曾检验过二祖师的尸体,下身乃是被一道剑气斩断,二祖师虽只剩下一两成的功力,但他内功深厚,自生反抗,若换寻常武人,断没可能一招将他那话儿斩下来,由此便知《洛神剑诀》名不虚传。
更何况施展《洛神剑诀》的人乃是一个孩子,一个几乎没甚武功的孩子,这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夫,武林中人何人不想占有。
尚三财见大祖师面上有了变化,跟进一步说道:“那李孤行交代完《洛神剑诀》的秘籍,仍旧在我们福威镖局的手上。到时候他是死是活,如何死如何活还不都是大祖师一句话的事。按我想轻松一刀将他杀了太过便宜,他原是个锦衣卫,何不让他尝尝昭狱之中的刑罚。”
这般说完,大祖师笑了,笑的十分畅快,“还是你鬼主意多,就这般依你!现将这孩子挂在大门之上,让江湖中人看看,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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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福威镖局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这一举尚三财早已算到,就怕李孤行等不敢硬闯福威镖局,这才将骆大狗挂在显眼的位置。就是苦了骆大狗,若是李孤行等人来的慢些,指不定他小命不保。
他磕头应道:“是!”单手接过骆大狗,掌中暗自运输内力活络经脉,走出门后,趁人不备拿出药丸为骆大狗续命。
待尚三财走后,大祖师暗笑不止,右臂一挥将手负在身后,“小东西,跟我玩心眼,嫩了些。”
李孤行等四人此刻正在策马来福威镖局的路上,守城之人见到李孤行一干人等没有丝毫阻拦,甚至恭谦了许多。
赵无钱心道不好,心知徐念将消息递了出去,他向李孤行问道:“咱们一会儿如何进入福威镖局?”
李孤行道:“能混便混,混不进去便硬闯。有人问起便说咱们寻找太过投入,反正福威镖局,功利之人甚多,也不多咱们几个。”
徐念心觉好笑,面上却愤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