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偏生衣服又如此好看。”
李羽坤带着宇文嫣来到城中的五福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宇文嫣贴身衣服上沾了不少血渍,便洗了澡换了衣服。当她一袭淡黄色衣裙站着李羽坤面前时,李羽坤看得呆了。
宇文嫣笑道:“肚子饿了,李老板身揣二百两银子,可要请我吃顿好的。”
李羽坤叫来小二,点了一桌菜肴,吩咐小二送到自己房里,宇文嫣多要了一壶酒,两人关上房门吃喝。
两人自江夏回丰城的途中也曾喝过酒,李羽坤知道宇文嫣生性豪爽,喝酒爽快,今日孤男寡女,不敢多饮,只是意思意思对饮了七嫣的白马小白甚具灵性,见黑鬃马脚力不错,有心较量,撒开四蹄飞奔,终于将它甩开老远。
宇文嫣轻声连连呵斥,才总算拉住了小白,让它跑得慢些。
两人直跑出去二十余里,见路边正好有个酒铺,便停下打尖。谁知那老板竟是黑道人物,意欲谋财害命,在茶水中下了蒙汗药。
可是他没料到,他鬼鬼祟祟的勾当早被宇文嫣看得明明白白,这一来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被宇文嫣一顿饱揍,打得鼻青眼肿。
幸亏宇文嫣只是想惩戒他一番,又利用他误导追兵,才没有要他性命,否则只怕是有十个脑袋也搬了家。
两人离开酒铺又往东北方向行了十余里,才寻路折返往南。
宇文嫣笑道:“若是那群乌合之众真的寻来,让他们去武康逛逛吧。”
李羽坤忽然想起沈清鸿,道:“武康沈氏颇具侠名,沈老前辈和他孙儿沈充也被余不从擒获,希望玄天门门徒没有为难他们祖孙二人。”
宇文嫣侧着头道:“你多为别人考虑,可有为自己着想的?”
李羽坤叹道:“恩师一直教导我要多为天下苍生谋福,可叹我年近而立却仍然碌碌无为,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宇文嫣道:“似你这般身手,倒是可以去考个武状元,到时保家卫国,守护天下百姓,也好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她说这话也只是无心之言。
谁知李羽坤竟正色回道:“年少时候我倒真有此想法,只是爹爹时常告诫,官场复杂,尔虞我诈,非我所能驾驭,故此让我莫要涉足。”
宇文嫣点了点头,道:“是啊,听爹爹说,当今皇帝宠幸美色,亲近奸臣,疏于朝政,好多忠心耿耿的臣子多受排挤,坤哥还是不要为官得好。”
李羽坤却从未知晓这些,颇为好奇,又再详询,可宇文嫣知之甚少,只说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叫什么杨玉环,美貌不可方物,说道将来若有机会,定要去见识见识。
李羽坤却道:“只怕是世人谣传,那杨贵妃只要有你七分美貌,便已很了不起了。”
宇文嫣自然是十分高兴,但随即又道:“若论相貌,我自叹比不上杨梦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