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
不过即使认罪了,肯定也不愿意说出具体的过程,这就需要袁飞的手段了。
他已经将手中的符纸点燃,化入了一碗清水里。
然后端到被大牛控制住的段仁面前,语气淡漠:“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来帮你说?”
到了现在,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袁飞:“你个狗日的龟儿子,敢骗老子?你等着,等这件事完了,老子咋个弄你。”
“弄我?你个小崽儿还嫩了点。”
袁飞冷笑,把那一碗符水直接给他硬灌了进去。
咳咳咳……
段仁剧烈咳嗽:“你,你给我喝了啥子?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了。你们敢乱搞?”
老曹笑了:“我们没乱搞,只是想问你点事情。”
袁飞双手合拢,左手大拇指压住右手掌心,其余四指包住手背。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竖起,其余三指弯曲。
看样子,应该是某种民间法脉的手印。
他念了几句咒,然后突然大声喝问:“段仁,段蒙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算是吧。”
段仁立刻回答到。但在说话的瞬间,他的眼神也变得惊恐无比,想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好像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话。
果然是他们!
老曹拍拍我的肩膀,意思是再次夸赞。
而我则是觉得,这袁飞的手段也确实不弱,居然能强行人对方不受控制地说真话。刚才看他有些慌张的样子,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轻视,现在则是佩服了。
“你们是如何害死段小姐的?把具体过程,详细说清楚!”
袁飞再次大声喝问。
段仁也立刻回答:“要得,我说,我说……”
后面被二狗等人看押住的段义、段天宝他俩都惊呆了!
“老大,你疯了啊?你,你莫乱说啊。”
段天宝想站起来、扑过去捂他的嘴巴阻止,但刚一起身,就被二狗一个手刀砍在脖子后面某个穴位。
顿时就重新蹲了下去,萎了。
而随着段仁的讲述,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故事出现了……
事情还要从三个多月之前说起。
段蒙刚好大学的专业选修课告一段落,有十来天假期,就让段老板的司机开车接回了两河镇。在家里小住一段时间。
久在钢筋水泥的大城市里生活的段小姐,回到这小镇上,反而觉得很舒服。天天跑出去,到处玩。
有时候再往北走,到川江边戏水,野餐。
有时候去自家的果园里看看。
因为是个文艺女青年,还带着那时候不多的相机,到处拍照。
结果有一天,段小姐在果园里迷路了——毕竟段老板承包了附近的几十座山头,连绵不绝。面积大得吓人。
那天已经是傍晚,段小姐很慌乱,结果遇到了刚好给那一片苹果园施肥的段仁等三兄弟。
不知道是夜幕降临激发了人的兽性,还是段小姐实在太漂亮,总之三人看周围荒山野岭,天色已晚。
居然丧心病狂,兽性大发。把自己老板的女儿给强行的玷污糟蹋了!
还是三个人一起,反复来了好几次,简直令人发指……
而且他们担心事情败露就完了,稍微懂点儿东西的段仁还拿起照相机,把整个全过程都详细地拍了下来。
然后告诉段小姐,如果敢报警或者说出去,就把照片洗出来。整个两河镇到处张贴,让她和整个段家都没脸见人!
段蒙虽然悲愤欲绝,但想到自己父亲和哥哥们的脸面,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只不过不敢再在家待着,立刻让司机送自己回了市里的学校。
段老板还奇怪,怎么自己女儿突然就走了,连招呼都没和自己打呢?
不过他生意太多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