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言说给苏珊的话言毕。
“还是之后长乐郡主的出现,才让国主有了个合适的借口改善您的生活情况。
但这些话,今日若非是老奴告诉给您,怕是国主他到仙逝的那一刻,都不一定能言给您听。
老奴跟在国主身侧这么些年,知晓他向来是个喜欢将话闷在心里的性子。
他又是一国之主,一些话,当然不好直接说出。
既然他无法说出,那老奴便帮着他当这个传话的人。
只希望,三公主您能消除掉对国主的怨恨,在他最后的这段时日内,多来陪陪他。”
将埋藏在过往已久的事实尽数言出后,李公公只觉得如释重负。
“那老奴这便先进去了,如何做,都只看三公主您如何想了。”
得知了全部事实的苏珊,此刻只感觉她像一个笑话。
这么些年来,她一直怨恨的人,想要逃离的地方,却并非是她以为的那般冰冷无情。
尤其是作为她生父的苏权。
不仅在他活着的时候将一切能护着她的手段用上,先如今,竟是将他身死之后,她该如何过活的日子都安排好了。
这若还不算他对她倾注的父女之情,那什么又是呢?
关书竹见李公公出来许久,都未看到苏珊出来。
皱眉过后往李公公出来的回廊处前去,刚一过去,就瞧见苏珊蹲在地上,抱膝哭泣的模样。
怔愣了一瞬后忙加快脚下步子,同样蹲下,从袖口内掏出帕子帮苏珊擦拭起泪液的时候问她。
“好端端地这是怎得了?”
见关书竹来了,苏珊哭的更凶了些,直接让她肩头处靠,泪水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住落下。
“竹子.........嗝.........原来我这么些年来都错了。”
二人乘着马车回去的路上,关书竹安抚好情绪失控的苏珊之后,又询问了下,才知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就说,明明苏权作为舅舅都这般优秀,更莫要说为人父的时候了。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担心之后苏珊离开皇宫的,跟着云连离开的事情。
如今苏珊知晓了一切真相,这皇宫,肯定是不会离开了,那云连若还想和苏珊成婚。
便只能入赘才行。
遂在给苏珊倒了一杯热茶,让她润了润嗓子后问她:“那你之后和云连说好的婚事,你可有想好要怎么和他说?
入赘一事,寻常男子都不大能接受,我怕他.........”
她话并未说完,但苏珊也已经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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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婚事成不成都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