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纵收美景入眼,
关书竹一听是她理亏在先,面上的热度又升高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此事还是你责任最大。
你一介男子,真的想拒绝本郡主,难不成本郡主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快出去,本郡主要穿衣裳了!”
强行给自己挽尊了一番后,关书竹见戚梓墨离开榻室了,这才重新将被褥掀开,红着耳根给自己拾捡起衣裳。
穿衣裳的时候,她暗骂了一句“禽兽”往床榻下去。
也是等真正动起来身子,她才后知后觉想起了一件事情。
不对啊,她昨晚只是睡着了,又不是喝醉了。
怎么可能对戚梓墨的所作所为丝毫反应都无,最起码醒来是可以的吧?
可她又的确是对昨晚的一切毫无记忆,那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厮!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药?
穿好衣裳气呼呼别扭着姿势下了榻后,她直接推开榻室木门正想找戚梓墨去讨个理。
便见他带着一个药膏折回她这个方向。
见她这么快就出来了,
少年眼尾微提,脚下步子快了些,将手里的药膏瓶递给她。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药还未上的话,你走路是不大方便的。”
关书竹气的双眸内都带上了两撮小火苗,狠推了下他胸膛:“你还好意思说?
你实话告诉本郡主,昨晚你是不是给本郡主吃了什么会丧失意识的药丸?
不若为何今日本郡主这身子明明酸痛到不行,昨晚却连苏醒都未苏醒过来?”
戚梓墨闻言摸了摸鼻子,心想到底还是未能逃脱这事的追问,语气中带着些心虚。
“为了不影响到你的睡眠,我这才稍微使了些手........”
‘段’字还未说完,少年胸膛便又被身前的少女狠推了下。
“本郡主就知道,卑鄙无耻!”
气呼呼地又瞪了戚梓墨一眼后,关书竹拿着手里的药膏瓷瓶不正常着姿势回了榻室关上木门,让刚刚追上的戚梓墨碰了一鼻子灰。
叹气过后,倒也并不后悔。
不知晓她能不能快些怀上他的子嗣。
只要她有了身孕,他心下那股她抓不住她的慌张感应当便能减弱不少。
关书竹并不知晓他所想,等上完药,让药效发挥了些,完全不给他继续和她搭话的机会便出了他船房。
心想一定得好好晾他几日才行。
林才景一早起榻从甲板上看完日出后下来,瞧见的便是关书竹从戚梓墨船房内走出的场景。
且不仅如此,她看起来还极为生气。
见状,青衫男人加快了些脚下步子,在关书竹走到船只的一个楼梯拐角处叫住了她。
“郡主,您这是........?”
听见林才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书竹下意识有些心虚。
毕竟之前她才告诉他,她并未将心交给戚梓墨。
如今却刚刚从他的榻上起来,昨夜还同他行了云雨之事。
低头看留下自己露出的脖颈和皮肤上并未继续带着什么痕迹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扭身去看他。
“怎得了?本郡主有事寻戚梓墨言说,刚刚言说罢准备回自己的船房。
你是有什么要事吗?”
“倒不是有什么要事,只是看郡主您似乎很是气愤的模样。
便有些好奇戚质子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林才景摇了摇头,实诚回答罢她后,还从袖口内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瓷瓶。
“对了,里面是一些可以防止晕船的药丸。
方才我在船只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