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道出了病房,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他面带愁容,自言自语的说:“哎,这韩天徒儿要是一走,那我就剩一个人了,怪孤单的,不行,我得把他两个师兄找回来。”
中午了,王老道起身到医院食堂给韩天打了饭,自己坐在床边,一点点用勺子喂给韩天吃,韩天刚开始还要逞能,要自食其力。
没想到自己挣扎,一用力伤口破裂,吓得王老道大喊大叫,差点眩晕,从此后,韩天就乖乖接受喂饭了。
谢莹也来了,她身着便装,看起来就像邻家的妹妹一样,不过谢莹的气势逼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谢莹带来了一篮水果,她拿出了一个梨子,正想着:自己洗净自己吃,让韩天只能看不能吃,馋死他算了。
谢莹的动作被王老道看在眼里,王老道打了一盆水,笑眯眯的放在桌上,然后就开口了:“徒儿,你和谢莹姑娘好好相处,师父我有事先出去了,记得好好聊。”
王老道和韩天说完话就出了门,轻轻的闭上了门,王老道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的走远了。
谢莹用桌上的清水洗了梨,自己一口就咬下半个,谢莹故意坐在韩天床边,一边大声咀嚼,那谢莹嘴里梨水甜滋滋的味道韩天都能闻到了。
韩天脸上笑着,一边求饶一边说:“好姐姐,谢莹姐姐,给我吃一口嘛”
谢莹戏谑的脸上满是大仇得报的欣喜,她说:“这次,可不能给你吃,梨子两个人不能吃的。”
韩天笑了,他笑着说:“那你是舍不得和我分离吗?”
谢莹也笑了,她的眼神变得犀利,对韩天说:“好,那你去哪儿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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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怎么样?小样,我还怕了你不成?”
韩天这时脸上满是无奈,他说话了:“谢莹小姐,我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当真啊,那有家饭店可不是个好地方啊,也许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啊。”
谢莹摆了摆手,鄙视的对韩天说:“你不会怕了吧,就一个饭店,就把你吓傻了,真没出息。”
韩天非常无奈,只好不说话了,他躺在床上开始默念口诀,修习起了吐纳之术。
只见韩天呼吸匀称,面色平静,谢莹以为他睡着了,就不满的说:“什么人嘛,正说话就睡着了,好了,我也该走了。”
谢莹说完就走了,回头还不时瞪韩天几眼,韩天能够感受到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可他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谢莹出门走远了。
过了很久,韩天才偷偷张开了眼,却发现王老道一直在看着他,王老道大笑起来:“徒儿,你真有意思,那姑娘还好吧。”
韩天脸色故作平静的说:“没什么,那姑娘挺好的。”
王老道又笑了,说:“那就好,好好相处才是。”
王老道脸色又一变,严肃的对韩天说:“徒儿,你的身体还需要几个月才能好彻底,一些法术文本我给你带来了,还有就是一些人情世故,这个我要给你说一说。”
王老道从袖子里拿出了几本用毛笔抄写的法术书籍,先是让韩天听他讲,然后让他记住上面的符咒画法。
王老道又把自己在社会上的经历讲给韩天听,告诉他干什么都要有钱,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钱,不过,有的时候钱不能买来一切,要靠良心等等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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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过得好快,韩天的吐纳之法已经基本入门了,而他的身体也恢复健康了。
王老道让韩天亲自画符做法,又模拟了很多突发事件让他处理,终于在这年的秋冬之交韩天终于全学会了。
阴冷的天空下,到处都是秋天的衰败和荒凉,这山里的道观也显得衰败。韩天穿着毛衣夹克衫和王老道在告别。
“徒儿,记得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活下来,不管到哪儿,遇到任何事情,活着才能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