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怪秦小姐，都怪我嘴笨不会说话惹恼了秦小姐，不然……不然秦小姐那么乖巧可爱，怎么可能忽然动手。”
“秦小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
“秦小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姜茵茵：“……”
姜茵茵气得浑身发抖。
呼吸一点点加重！
急促！
陆欣却没有就此打住，似乎生怕刺激不够。
她故意看了南君和那边一眼，娇滴滴地解释。
“秦小姐，我知道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但是……
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口不择言，惹了您生气。”
这话听在姜茵茵耳中，所谓的不是故意的事情并不是指之前在酒店的事，而是她和南君和在一起这件事。
不是故意的？
她陆欣在她姜茵茵还活着的时候就想着勾引她的未婚夫，现在假惺惺说她不是故意的，谁信？
“你……”
陆欣马上往后退一步，似乎生怕她再动手一样。
“秦小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是……但是您已经打过我一次了，我……我还怀着身孕呢。”
说完陆欣摸着自己的小腹，又是胆怯又是不安地看着姜茵茵。
姜茵茵的视线落到她手捂着的小腹上，一双眼睛在喷火。
她为什么能这么无耻？
她到现在还这样刺激她！
是笃定了她不敢怎么样？
姜茵茵情绪几乎失控，却又在眼角余光看到君和哥哥的时候绷住了。
小奶团的声音稚嫩还带着奶气，一张嘴带着哭腔。
“君和……叔叔，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
南君和稍稍侧头，就看到满脸泪痕却直勾勾盯着她的小奶团。
是小嘤嘤啊！
他淡漠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也格外温柔。
“小嘤嘤，回去吧。”
姜茵茵飞快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哭，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
南君和看着她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心脏不知道为什么狠狠抽痛起来。
南老爷子面色一变：“君和！”
南君和用右手捂住心口，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起来。
他侧着头躺在病床上看着小奶团消瘦的身影站在那里，有那么一刻好像看到了当年他身边的小姑娘一样。
单薄！
柔弱！
可怜！
但满心满眼都是他。
单纯又天真！
他低低一笑，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知道他又初显幻觉了。
他的茵茵已经死了。
如果她还在，他们的孩子也该有小嘤嘤这么大了吧？
虽然不知道小嘤嘤为什么那么坚持要一个答案，但他知道爷爷主意已定。
不管真相如何，他多说无用。
他在意的心爱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慢慢点头，笑容温柔宠溺。
“是！”
姜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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