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怕得躲洗手间不敢出来吧?”
乔夕辰刚打开银针包,正准备坐床沿,闻言半弯着腰的动作猛地愣了下。
她干笑:“傅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一学美食的,和做医生的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叫老神医师父不也是跟着他那俩徒弟叫着玩玩么,您是生意人,该不会连套近乎都听不出来吧?”
嘴里云淡风轻地说着,手却悄无声息在自己脸旁做了个打脸的动作。
真是蠢死了,怎么就忘记他耳力过人这个事实呢?!
在山上时她太过放松。
虽然很注意不在他面前表现出端倪来,但却忽略了他可能会无意中听到些什么!
傅燊行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钱神医连怎么让你把男人哄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都敢教,怎么到了你这就不敢认了?”
他听到的这句话,终于可以还给她了。
乔夕辰已经面不改色地坐到了床边,摊开银针包,刚从里面抽出一根针,闻言差点失手扎自己身上。
“哈……哈哈……”
她干笑:“那是秋姐开玩笑,他们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你说说看是哪个意思?”
乔夕辰:“……”
她现在能不能一针把他扎晕过去?!
尴尬!
无声的尴尬在蔓延,乔夕辰心里乱七八糟,复杂至极。
沉默了好几秒,她开始在他腿上摸穴位:“傅先生,你口中那个钱神医最得意的关门弟子要开始施针了,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平静,能不说话尽量不要说话,我怕你的冷笑话影响我扎针的准确度……”
“威胁?!”
“不是。无证上岗,又是第一次,难免有点慌。”
傅燊行挑眉。
这是不是和第一次开车没驾照,还喝了二斤老白干有异曲同工之妙?!
乔夕辰说她紧张是认真的。
虽然刚才在自己身上试过,但自己有感觉,发觉不对能马上调整,但扎别人身上,自己不痛啊。
第一针下去,她手有点抖,深浅轻重也不知道拿捏得合不合适。
扎完后,她观察了下傅燊行。
男人的注意力已经再度回到盲文书上,丝毫都没受影响。
看样子,似乎……大概……应该没问题?!
有了这样的结论,乔夕辰心情平稳很多,第二针落下时,手法就稳了,甚至能轻重慢捻,能大概调出一个适中的深度了。
第三针,手法开始熟练。
只是落针的地方靠近男人大腿根。
乔夕辰目光不禁意往上一瞄,然后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刚进来时,粗粗一瞄,她就知道这男人某处很有底气。
可此刻余光再扫到……
她眼睫跳了跳,似乎比刚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