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需要,表哥请客吧,今晚我和初夏,要吃东菱最贵的大餐。”
周斯忱哑然失笑,“行,我请客。”
叫上初夏,三人就要离开,权榕追上来,看着云枧,有些欲言又止。
“权小姐,有话请讲。”
“我弟弟妹妹,还需要吃药吗?”
云枧拍了下脑袋,完犊子,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个药给你,他们每个人一天一颗药,药吃完了,人也就好了。”
权榕松了一口气,可是对上云枧这张脸,她心里还是堵得慌,毕竟,是云枧揭发了权老先生和唐明,也找到了埋在权家的几具骸骨,若非如此,权家还是昔日的权家,可是比起权势地位,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是自己的亲人,权榕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出让受害者宽恕的话。
“云小姐,我们家小辈出事,是这件事造成的吗?如今骸骨找到,权骁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明天我会找到他,这一点,权小姐不必担心。”
权榕再次松了一口气。
“至于权家小辈接连出事,并非这件事造成的,多说无益,权小姐不必纠结。”
权榕知道云枧不想和她多说,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还有最后一件事,那些受害者的身份信息,可以告诉我吗?我想做一些补偿。”
云枧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去问庄警官,他会告诉你,权小姐,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
她拿着药瓶追了上来,“云小姐,周先生,权家的事情……”
“我们没兴趣说出去。”周斯忱语气冷淡,不耐烦的表情,让权榕尴尬万分。
“多谢云小姐,周先生体谅。”
云枧笑了笑,和她告别离开。
——
几人回别墅洗漱换衣服,周斯忱开车,带两人去了东菱一家私房菜馆。
云枧第一次来东菱,吃喝方面,她可没有任何经验,初夏倒是在东菱做过一年的保镖,那时她保护的对方,是一位科研大佬,不过她对吃喝玩乐也不在行,所以三人中,能指望的居然只有周斯忱。
私房菜馆在一条胡同里面,看着很不起眼,进去里面,才知道别有洞天。
“几年前来过,味道一绝,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云枧和初夏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地传递了一个信息:今晚要狠狠宰周斯忱一顿。
三个人点了不少菜,周斯忱把两人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不过刚出了权家,是得好好补一补,也就随两人去了。
“四叔和你最亲近,他去支教这件事,你应该早就知道,或者说,是你给他出的主意,怎么不告诉我?”喝了一杯茶,周斯忱慢条斯理开始算账。
“那是小舅舅的私事,我总不好到处嚷嚷,老爷子生气了?”
“生气倒是不至于,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不吃不喝,出来后又想平常一样,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云枧扯了扯嘴角,“看来,是非常生气,不过儿大不由爹,何况小舅舅不是十五岁,而是三十五岁,老爷子能关他一辈子吗?”
这个道理,谁都懂,老爷子看着和气,实则最是霸道暴躁。
就像云枧,看着温和软糯,其实最腹黑不过。
周斯忱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件事。
“还有一件事,沈家那位家主,今天早上又进医院了。”
云枧眉头一挑,“他还在北江?”
“没有,他去了b市,今早刚到,刚下飞机就被拉到医院,情况好像很糟糕。”
“b市最近天气如何?”云枧问初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