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病吧,医院什么检查都做了,最多就是这里有个囊肿啊,那里有点积液啊这种小毛病,这也能引起性情大变?
“你看过七宗罪吗?”韩行矜问。
“看过。”
“暴食、贪婪、懒惰、嫉妒、骄傲、**、愤怒。”韩行矜接着说:“目前我听到的四个人,算是能和其中四种靠边了。”
靳屿没有打断,韩行矜就接着说:“我不清楚你们具体有些什么课题,有些什么学科,但我刚刚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把人性里的某着特质放大,就是现在让你看到的。”
靳屿问:“这什么办?”
这怎么办,这可问倒韩行矜了,她只知道有这么个计划,有这么几个人发生了科学不太好解释的事情,具体谁做的,或者谁会有做,她哪里知道。
“应该是你们的对手做的吧。“韩行矜只能往大里猜,“知己知彼?”
靳屿皱眉,他们的敌人,他们这个计划可是动了很多人的蛋糕,只是,这些人还都不简单,他之前也和靳老总聊过这个事。
靳老总难得和他意见一致,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不能把对方一击即中,那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韩行矜知道这种立项都是绝密文件的项目,涉及到的东西不是她能知道,也不是她合适谈的。
“我也只能帮你解决面上的问题,不管破煞还是画符让他们恢复正常,可是这条路走不动,对方肯定其他招。”韩行矜说。
“要想彻底解决,那还是的从根本上来。”
靳屿没说话,道理他都懂。
“跟着屁股后面解决问题不是上策。”
韩行矜想到韩美谊之前和她说的停止内耗的方法,其实有些东西一通百通。
自己一个人憋着想能想出什么来,不如拿到明面上,你嫉妒我是吧,我也不否认我的优秀,你嫉妒只会让你自己更明目可憎,也只会让我越发地想让名副其实。
对方暗戳戳地,那自己就把东西摆到台面上。
“为什么强科计划要保密呢?我不理解,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韩行矜问。
雨水落在车窗上,水流不均,让靳屿应在车窗上的影子也看起来不太真切。
“你们越是遮遮掩掩吧,对方就越想一探究竟搞些破坏。”
“而且,你们做那么多,不说,民众怎么会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呢?”
靳屿苦笑,这背后的原因哪里是他一句两句和韩行矜说得清楚的。
快到宿舍楼下了,韩行矜给出了她的建议,“我明天晚上有时间,我的意见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知道了,你要让贾元元下来帮你拿东西吗?”靳屿问。
韩行矜一手拎两袋,“不用,就在三楼。”
走上宿舍楼前的台阶韩行矜想起来,“明晚如果要让我去看的话你得提前和我说,我去图书馆不一定带手机的。”
靳屿点头,“快进去吧,下雨冷。”。
韩行矜在上楼的过程中会想起今晚她和靳屿说的话,想到四个字,好为人师。
不知道是因为和靳屿在同一空间,还是因为看到靳屿皱起的眉头,或者因为看到他把玩的香烟。
韩行矜一个没忍住就说多了,还莫名带上了说教的口吻,在靳屿面前,说起这些事,她不自觉会把自己当成靳屿的同龄人,而不是妹妹。
要不是两只手都拎着东西,韩行矜恨不得往自己嘴上打上两个,让你话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你说了。
第二天中午,韩行矜正在吃中饭,就收到了靳屿的消息,问她几点下课。
韩行矜刚回复,“已经下课了。”
靳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
靳屿也没有寒暄,“晚上你什么时候方便走,我去接你。”
韩行矜想了想,五点半下课,“你六点到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