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晔轻哼了声,“朕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同朕说。”
姜玉茗放下手里的信,搁置在一旁,拉着孟承晔在软榻上坐下,道:“倒也不是不能同皇上说,臣妾在入宫选秀之前,曾有人端过一碗毒药给臣妾,好在臣妾福大命大,这才没有喝下那碗毒药。”
“哦?竟有这事儿?”,孟承晔颇为惊讶的揽着姜玉茗。
“是啊,好在臣妾身边的丫鬟谨慎,拿银针试了一下毒,否则臣妾只怕要喝下去了。”,姜玉茗叹了口气,“若是如此,臣妾只怕没有这个福分坐在这儿同皇上闲聊了。”
孟承晔点了点头:“后来呢?”
“后来臣妾记起送药给臣妾的丫鬟手腕上有一朵迎春花,纹的栩栩如生,只是臣妾一时记不清那丫鬟到底是是不是臣妾家里的丫鬟了。”,姜玉茗轻声道。
“后来臣妾便派人问了家里人,臣妾的父亲告诉臣妾凡是丫鬟,身上必须干净,一律不要带纹身或者是疤痕的。”,姜玉茗道。
“也就是说那个丫鬟并非是你家里的丫鬟。”,孟承晔接话道。
姜玉茗点了点头,道:“是啊,后来臣妾便记着那纹身不成想前儿个在池才人手腕上瞧见了。”
孟承晔挑了挑眉头:“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朕叫人把她抓起来,送进慎刑司,里头的精奇嬷嬷自然有法子让她吐出真话来。”
姜玉茗摆了摆手,道:“皇上可切莫打草惊蛇,臣妾记得那人的身形同池才人的身形并不一样,也就是说池才人很有可能会有其他同伙,皇上这般岂不是打草惊蛇?”
孟承晔点了点头:“那茶茶说要如何?”
姜玉茗看着案桌上的家书,道:“臣妾已经休书一封叫家里人查探一下这千色锦的出处,南疆那边千色锦是独有的特产,且每年产出的数量极少,一般要两年才能制作出一匹布,臣妾如此殊荣加上母家背后鼎盛,也不过才得了五匹,而做一身衣裳便需要两匹千色锦,那池才人便有一身千色锦做的衣裳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