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妥当,蔡全无向耶律丹和萧无常提出了辞呈。两个老家伙家伙也没有阻拦,在醉仙居摆酒给蔡全无饯行。席间,二人表示上京醉仙居不用蔡全无操心,有他二人照顾万无一失。
只是有一点二人叮嘱再三,两军阵前还请蔡全无多多照顾耶律大石和萧无常,有什么困难尽管说,虽说皇上只派了几千人,只要阵前需要,他们会想办法去凑个十几万人。
毕竟阵前拼命的是他们的儿子,于公于私都要照顾到位。
蔡全无也是满应满许,答应会尽力的照顾耶律大石和萧万成。
喝完践行酒,三人话别。
蔡全无骑马慢悠悠的出了上京城的西门。
艳阳高照,微风拂面,红扑扑的脸上满是醉意的笑容。他回头看了看上京城,又望了一眼辽阔无边的草原,一时感慨万千,不由得诗兴大发。
“好久没作诗了,不如今天就来一首。来首什么呢?就叫《菩萨蛮·北客》吧!”蔡全无呼吸略显急促的大声说道:
“幽州台下北漂客,煌煌大漠起兵戈。遥想西南渡,前军正擂鼓。
铁骑如林徐,夕阳掩军旗。兄弟翘首盼,捷报频传急。”
“哈哈!兄弟翘首盼,捷报频传急!······”
在畅快的大笑声中,蔡全无催马而行,渐行渐远,消失在远处的苍茫之中······
十日后,蔡全无来到了黄河边的葫芦渡口。这一路上他并没有几餐渴饮晓行夜住,如今有了两位丞相的撑腰和信物,他是见城过城,见镇店就走镇店,哪里热闹就从哪里过,哪里条件好就在哪住,那个饭店好吃就在哪吃,这十几天非但没有因为奔波而变瘦,相反还胖了。
他知道一旦到了前敌,这战端一开,指不定要打到哪辈子呢?军营的生活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就没有这般自在了。所以忙里偷闲的先修养两天,养精蓄锐,补充下元气。
手握酒葫芦,站在渡口的那块大石之上,远眺黄河碧水如练。想起一月前就在这块石头旁救下了耶律大石,这小子却翻脸把自己和李世奇当成了奸细,害的他两个在大辽境内流亡了半个月,后面巧遇了耶律丹的葬礼,机缘巧合救了耶律丹,后面不但借了兵,又开了醉仙居大辽分号,这些机遇想想都好笑。
蔡全无一口气喝光了葫芦里的酒,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前面就是葫芦关了。二哥李世奇和大侄子耶律大石还有萧万成他们应该都准备好了吧!人马都就绪了吧!粮草甲帐准备充足了吧!他们一定在摩拳擦掌的等着我来大干一场吧!
兄弟们,我来了。
蔡全无骑着马一步三摇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葫芦关。但见城门口吊桥高挑,城墙之上旌旗飘扬,旌旗之下站满了守城的士兵,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
“来者何人?再向前走开弓放箭!”城头的军兵见到醉醺醺的蔡全无立马喊道。
“告诉你家元帅耶律大石,就说他三叔来了!让他快点出来迎接!”蔡全无在马背上指着城上的士兵喊道。
“三叔?他是元帅的三叔?”守城士兵一脸的疑惑,不过他也没有怠慢,伸出脑袋对蔡全无喊道:“你等着!我去送信!”
说完撒腿跑下城墙报信去了!
葫芦关的帅厅内,耶律大石和李世奇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愁容满面,五官拧在一起就像是狗不理包子外面的那层褶子,不时地唉声叹气,显然没有蔡全无想象的那样意气奋发,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愁事。
“二叔!不行我就给我爹写信吧!这事要是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耶律大石突然站起来以拳击案道。
“不可!不可!容我三思!哎!要是你三叔在就好了!”李世奇站起来急的来回走动。
“报元帅,城外有人自称是您三叔!”守城的士兵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三叔!”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