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着开封府鲜红的打印,那个激动劲儿无以言表,一股英姿勃发之气在他身上迸发出来,不用问老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老人家,你怎么了?”蔡全无盯着比自己还激动的老者问道。
“没什么!以前经常看到这颗大印,现在再见到它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老者说着把公文递给了蔡全无。
蔡全无更加蒙圈了,看的出来老者对这颗大印很熟悉,很有感情,那他到底是谁呢?
“外面的那匹马又是怎么来的?”老者接着问道。
“老人家,不瞒您说。我背着兄弟赶路碰到了强盗拦路。我就拼命的跑,背着个人哪能跑得快,眼见的被人追上了,可巧路边拴着一匹马,我当时急了也没问谁的马,骑上马就跑了。
马主人追了出来被那帮强盗围住,也不知这马主人怎么弄的,右手一扬那帮强盗全趴下了。
我当时想下马给马主人解释解释,怎奈这马惊了停不住,一口气才到了你这里!”蔡全无说道。
“哦,原来如此!”老者面色缓和了许多,“你姓蔡,叫蔡全无?”
“是的,老人家怎么知道的?”蔡全无问道。
“呵呵,公文上都写着呢。你把药方给我,我给你取药!”老者说道。
“如此有劳了!”蔡全无说着拿起桌上的笔写了个药方。老者接过药方看了看,把药方折了折从里屋拿出一只鸽子来,把药方放在鸽子腿上的竹筒中,一撒手鸽子就飞了。
“上山的路不好走,这样快些!”老者说道给蔡全无倒了杯茶。
蔡全无喝了几口,这才看清屋内的摆设。
这是个三间房,一明两暗,摆设的非常简单,只是在房屋正中的条山几上摆着一把刀。
这把刀白鲨鱼皮刀鞘古色古香,刀把上缠了一圈圈的金丝闪闪放光,凭直觉是一把宝刀。
“老人家,都怪我一时着急都没请教您尊姓大名?”蔡全无说道。
“呵呵,我住在这里几十年了,很少有人问我名姓,我都快忘了。既然你问道了,咱们也算有缘,我就告诉你吧•••”老者笑呵呵的给蔡全无满了杯茶。
正在这时大门胡啦一下就被人推开了,从外面闯进一个人,满头大汗。
这人一见蔡全无大喝一声:“好贼人!害我好苦!接招!”
说着一扬手,三颗球形黑乎乎的暗器直奔蔡全无的面门。
蔡全无也是没有防备,只觉得三股冷风直奔脸面,吓得他一低头,第一颗暗器已然把帽子打掉。
好厉害的暗器,这暗器太快,能躲得了第一颗,肯定躲不开其余的两颗,没办法只能**着挨这两下了。
蔡全无一闭眼准备硬挨其余两颗暗器,可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心里还一阵的嘀咕:怎么没打到身上?难道是打歪了。
他急忙睁眼一瞧,只见老者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了两块圆形石头子。这老者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又怎么接的暗器蔡全无丝毫都没有察觉,可见老者身法之快。
“张清住手!休得胡来!”老者喝道。
“师父!这是偷马的贼人!他偷了徒儿的马,害的我走了几十里路!”张清看着师父生气了委屈的说道。
蔡全无这才听明白,这马主人叫张清,老头是他师父。难怪老头一直追问马是怎么来的,原来他知道这马是他徒儿的,担心他徒儿出事。
“这位张兄弟,是我的不好。我和我兄弟被人追杀,在寸步难行、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抢了你的马,还请担待一二。那些个贼人你也见了,甚是嚣张可恶!我当时也是着急,不问自取才有此误会,我这里赔礼了!”蔡全无没有多想,双手抱拳一恭扫地。
“是啊,这位蔡兄弟是东京汴梁开封府的差官,也算与我有缘。他的兄弟确实得了重病正在床上躺着。他们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