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惜身后的大门已经关上，只剩下发愣的他。
欧阳如静走了过来，拽了拽他的衣服，问：“喂，老头子跟你说什么了？聊这么久？”
“没，没什么。”王超说。
“还保密？快说，不然的话扣你工资。”欧阳如静道。
“上车说吧。”
“好！”欧阳如静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驶离了家属大院，王超把事情简单讲了一下，不过有所隐瞒，他内心知道欧阳如静对自己的感情，但道德让他不能接受，毕竟司菲还在医院里躺着。
“先送你回老宅，我和韩平还要去夜店跟张小军碰面。”王超说。
“我也去。”欧阳如静说。
“那种地方很脏很乱，等查出眉目再告诉你。”王超说。
“好吧。”
D&W夜店，张小军运气不错，一眼就发现了几天前纠缠余朋的那名女子，对方正坐在吧台。
“请你喝一杯，美女。”张小军坐了过去。
安姿看了张小军一眼，有点眼生，于是微微一笑，说：“好呀！”
她在这一片的名声已经烂了，没有男人愿意搭理，身体也因为化学品的原因彻底毁掉了。
张小军跟安姿交谈着，聊得越来越火热，安姿的半边身子已经到了他怀里。
“这里好吵，我们去酒店聊聊人生。”安姿暧昧的说。
“好呀！”张小军点头，两人搂着朝夜店外边走去。
说来也巧，两人往外走，王超和韩平两人正往里边走，四人在夜店门口相遇。
“呃？”双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张小军使了一个眼色，下一秒，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韩平出了手，一记手刀斩在安姿的脖子上，随之安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张小军扶着她上了面包车，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再说像安姿这种没有明天的女人，即便死了也不会有人关注，因为谁都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死掉，化学品已经让她病入膏肓。
王超和韩平两人随之也上了面包车。
“超哥，就是这个女人，叫安姿。”张小军说。
“去牛头山。”王超说。
“好！”
面包车很快驶离了市区，朝着牛头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王超现在还没有一个藏人的地方，只有牛头山深山的那座倒塌的寺庙是一个好地方，人一旦进了这里，不熟悉环境想跑出去很难，并且即便喊破喉咙方圆几十里都没一个人。
安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一堆干草上，周围没有灯光，只有微弱的蜡烛，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感觉是一座破庙，跟她搭讪的那人正跟两个人在抽烟。
“这是什么地方？”安姿问。
“醒了。”张小军站了起来：“你不是说要找个地方聊聊人生吗？这里多好，头顶是星空，脚下是高山，环境幽静，现在可以聊人生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吗？”安姿问，脸上并没有慌张的表情，对于死亡，她已经有了觉悟，身体早就被化学品折磨的油尽灯枯了。
王超盯着安姿，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慌张，不由的表情愣了一下。
“你是他们老大吧？”安姿毕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眼力刁钻，走到王超面前说：“给根烟。”
王超抽出一根烟递给她：“不怕？”
“呵呵！”安姿点上烟抽了一口，呵呵一笑：“我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说着她将上衣解开，露出枯瘦如柴的身体，并且皮肤上有密密麻麻指甲大小的疱疹，有的还在流脓。
王超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有点怕被传染。
“怕了？”安姿笑着说：“放心，不是艾滋，抓我到这里干嘛？”
王超紧锁着眉头，随后拿出一张余朋的照片。
“余朋，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