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和许大茂结婚隐忍,不争不闹,过的憋屈。
以为和何雨柱在一起,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哪里知道,每天都是水深火热,争吵不断。
其实,她很清楚,到底是道不同…
何雨柱双手插口袋里,他到了前院,秦淮茹正在洗衣服。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正要擦干手,想和他聊上几句。
何雨柱假装没看到,看向别处,从她旁边绕过去。
越是这样,秦淮茹心里越是得意。
“柱子,晓娥跟你吵架了?”
何雨柱本来想走过去就算了,可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话,火气顿时出来,又折回来到了她身边。
“秦淮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这么盼着我和娄晓娥离了?”
秦淮茹倒也不隐藏她的小心思。
“柱子,你还说对了,我就想你和娄晓娥离了,你本来就是我的。”
“秦淮茹,我看你也是疯了。”何雨柱又急有气,偏偏气他的都是女人不能动手,握紧的拳头,一拳头打在水盆里面。
水盆里的水花四溅,溅到了秦淮茹和何雨柱身上。
秦淮茹后退了一步,叫了声。
“柱子,你干嘛呀。”
“我问你想干嘛。”何雨柱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不可能了,还有,我今天好心给你盐,你为什么要和娄晓娥说?”
秦淮茹嘴巴一咬,勾魂的眼睛滚下了两颗大眼泪。
这一招,简直是一招致命,何雨柱当即态度软了下来。
“秦淮茹,咱们有话说话,你好好的哭什么!”
秦淮茹一听,又委屈的用袖子擦了下眼泪,可是擦完了,眼泪还是往下滚,看的人心疼不已。
这就是娄晓娥和秦淮茹的不同。
娄晓娥哭是一种强势,是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可秦淮茹的哭是示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需要保护。
我见犹怜!
“行了别哭了,再哭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何雨柱说。
“柱子,你没欺负我吗,你就是欺负我了,你不管我了,你娶了别人,你还要凶我。”
秦淮茹低声哭诉,把何雨柱都哭乱了,好像他真的做了对不起秦淮茹的事,把她给抛弃了,好像他就活该一直管她,不管,那就是背叛。
“秦淮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看到你和娄晓娥好,我见不得你每天耷拉的样子,我愿意像以前一样伺候你…”
何雨柱听着,有那么一会晃了神,他不得不承认,以前秦淮茹伺候他的日子,确实要轻松自在。
“疯了,你们两个都疯了…”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回应,秦淮茹似火一般的热情,只能逃避似的,转而离开。
其实,他也没地方可去,再加上天色已晚,他去敲了聋老太太的门。
聋老太太看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跟着叹了口气。
“柱子啊,你和晓娥又吵架了?”
“老太太,这事不提了。”何雨柱很无奈,说道:“您还没吃吧,我给你做一点。”
“柱子,你这是糊涂了吧!”聋老太太说:“这都几点了,我还能不吃?我这老太太可不抗饿。”
“明天我早点给你做!”何雨柱说。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聋老太太让何雨柱在旁边坐下,说道:“柱子啊,我还是想听听你和娥子的事。”
“哎,老太太,你说她知书达理,能是个好媳妇…”何雨柱又叹口气说:“这才结婚几天,每天都闹的不行。”
“柱子,不是我说你…”
“老太太,我知道,女人得哄!”何雨柱又说:“我哄的可不少了,哪有她这样的每天闹,刚才还说日子不过了。”
聋老太太问道:“柱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