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聋老太太眼神在人群里瞄了眼,没看到秦淮茹,但是看到贾张氏,又说:“吃了饭,喝了酒,我故意出了门,把门锁了,去了棒梗奶奶那,后来让秦淮茹去开的门。”
易中海表情复杂,他没想到聋老太太能出这一招。
“没错,我就是故意要成全柱子和娄晓。”聋老太太说:“这事,现在都清楚了?我告诉你们,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是他们的媒人,谁再敢嚼舌,我让柱子撕烂谁的嘴。”
“老太太,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许大茂表情痛苦的说。
“你没得罪我,你是得罪了你的良心!”聋老太太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良心亏欠,福气跟你无缘。”
何雨柱上前搀扶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事还让您亲自出面解释,您呀,就是操心。”
“我不操心怎么办?”聋老太太眯眼一笑,说道:“难道看着你把人打死了,那你就得吃劳改饭了。”
娄晓娥破涕为笑,也扶着聋老太太。
两人一人扶一边,搀扶着聋老太太回屋,看起来特别和谐。
许大茂在一旁只有气的快吐血的份,打不过,骂不过,就连后台也不硬,斗不过聋老太太。
“一大爷,就这么算了?”许大茂不甘心的说道:“您要是这么主持,那这院里就没有公道了,您这一大爷也做不长了。”
“你想干嘛?”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自己在外面瞎搞,你现在怪别人,你有资格吗,还有,你已经离婚了,别再给我闹事。”
“一大爷,我算是明白了,你们都是一伙的。”许大茂倔强的说:“妻不可欺,这事,过不了。”
许大茂说着朝地上啐了一口,往后院,地上留下一口血水,看着都痛。
“还看什么,都散了,别没事找事。”易中海说。
大妈大婶一副散戏了的心态,慢慢悠悠的散了往自个家里去。
阎埠贵推了推眼睛,没有离开,而是走到易中海身边,掩饰不住的八卦心。
“一大爷,你说这柱子会不会,真的早就和娄晓娥在一起了?”
“我看呐柱子可真有本事,秦淮茹哄到手了,现在把娄晓娥又哄到手。”
可都是,秦淮茹和娄晓娥是院里的两大风格,但是,都是让男人不能忘记的类型。
“三大爷,这话你不要再说第二次了。”易中海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