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惦着大肚子,一只手背着身后,一只手指了指何雨柱,严肃道:“傻柱,我警告你啊,可不能打架。”
“这往小了说,打架吃牢饭,对你也不好,是不是?往大了说,影响咱院里评先进,是给咱院集体荣誉抹黑。”
阎埠贵附和道:“就是,就是。不能因为你,影响咱大院,是不是?眼瞅着,还有二个月就要年底了,可不能闹出啥事体来,你说是不是?老易?”
易忠海自然站何雨柱,和稀泥道:“柱子有分寸呢。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一大爷都发话了,热闹也没得瞧了,本来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
三大爷阎埠贵一回了家,摇头晃脑一脸可惜,对三大妈道:“哎呀,我还以为有一顿好打呢,结果啥也没发生。”
三大妈没好气道:“那你还去吹半天冷风,也不帮我看着点炉里的火。哎,谁打谁呀?”
阎埠贵大儿子阎解成呵呵笑道:“妈,你这话问的,咱院里,那除了傻柱揍许大茂,还能有啥新鲜事。”
二儿子阎解放一脸向往,也是刚回屋,笑着道:“傻柱还是牛啊,撵许大茂跟撵兔子似的。”
三儿子阎解旷正做作业呢,他不关心这些事,只是对三大妈叫嚷道:“妈,今天晚上能不能加一点餐啦,上回那咸鱼不是还有剩吗?天天红薯粥,窝窝头的,肚子里难受。”
那咸鱼还是国庆时候买的,隔着今天都好长时间了。
此话一出,阎家四个孩子眼里俱是一亮。
三大爷阎埠贵立刻冷着脸,严肃道:“哪还有剩啊?又不是逢年过节的,吃那么好做什么,谁家不是稀饭窝窝头的,就这,多少人家还比不上咱。”
“柴多米多,哪有日子多。你们有得吃,没饿着,就是你们爹本事了。我肚子还难受呢。”
三大妈夫妻一条心,附和道:“就是,白养你们了?吃喝拉撒,都要爹妈伺候,也把你们养这么大,一个个就知道嚷嚷。”
四个孩子顿时面色晦暗,撇撇嘴,败下阵来。
晚上熄灯后,三大爷问三大妈:“那咸鱼还剩几块了?”
三大妈道:“我藏得好好的,还有四块,咋了,馋了?”
三大爷吞了口口水,道:“那咱一人一块,还剩2块留着。好些日子没吃肉了。”
三大妈眼睛一亮,也咽了口口水,道:“好,那我去拿去。”
三大爷赶忙低声叮嘱:“你千万小心,别让孩子们听见了。哎,不成,不成,还是不成,现在不能去,他们一个个猴精的,还是再晚点,等孩子们睡着了,保险一点。”
三大妈点点头:“嗯,嗯,保险一点,保险一点。”
……
却说秦淮茹这边闹出一场事情来,她自己就是许大茂编排的当事人其一,顿时也脸色难看,抱着孩子就回屋去了。
贾张氏白白胖胖的脸,阴沉着,阴阳怪气道:“叫你少搭理傻柱,哼,他那脏心肝,我一眼就看得透透的。我儿子可刚死,秦淮茹,你要点脸吧,院子里人可都看着呢。”
因为有外孙贾梗在,还得依仗秦淮茹的工资过活,贾张氏也不好把狠话说得太露骨了。
贾梗不乐意了,为母亲叫屈,叫嚷道:“奶奶,您说啥呢。不许说我妈坏话。”
小当也抱屈:“奶奶,不要说我妈妈。”
秦淮茹本来委屈受伤的心,立刻暖洋洋了,儿啊,妈为你受多少委屈都值。
贾张氏对贾梗就换了脸色,语重心长道:“傻孩子,你还小,你不懂。这老话说的好,嫁夫从夫,夫死从子,女人就要三从四德,你奶奶就是这么过来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小心人家戳你的脊梁骨!可别连累了我孙子!哼!”
后面这句话是对秦淮茹说的,那语气说不出的刺耳。
这么些年,秦淮茹早就看清了贾张氏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