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意义何在?”韩鱼四处抱怨,本来好好的休息时间,一声令下跑来这里充当红发女人的保镖。她心里有股怒气一直发泄不了,恨不得咬碎牙关锤死一旁的张修克。
张修克无奈摊开双手,“貌似是晁老大让我们来这里的哦,你开心点嘛,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老是待在室内多闷啊。”
“开心……我很开心,开心极了!”韩鱼攥着拳头,忍着怒气回荡在腹部里。她知道那个红发女人就站在身后,也许在嘲笑她,嘲笑她是个唯命是从的家伙。
“怎么办米饭姐?我们该进攻吗?对方可是有流浪者庇护着,我们很难采取行动。”陈韵寒告诉工程米饭,并且征求她的意见,似乎所有女孩都在告诉工程米饭流浪者很危险,所以我们是不是得跑回家收衣服?
“米饭姐,流浪者很危险哦。”李落一告诉她。
“米饭姐姐,流浪者很危险,我们得小心。”林瑾瑜嘱咐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没必要在我耳边重复同一个危险讯号。”工程米饭的耳朵有点不耐烦了,是个人都会疯掉,她告诉女孩们,“那就小心,见机行事吧。”
涂琳满怀微笑从流浪者背后走出来,她轻轻拍了拍张修克的肩膀,“这里交给你们哦,回头我给你加工资。”
张修克两眼发光,一旁的吴中怀默不作声,对面的韩鱼看似便秘的脸色实则憋着脾气,不知何时女人就像维苏威火山一样,随时准备爆发。
“好的,这里放心交给我们吧,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张修克认真点头,看来涂琳的随便一句,在他眼里就是军令如山的吩咐。
吴中怀依旧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他不喜欢说话,可是韩鱼就要爆发了,张修克看着涂琳转身离开,红发的背影就像是秋天的红枫一样,根深蒂固,归根结底,你的背影和落叶一样好看,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爱幻想的青年已经在脑海里构思出一场人生,尽管外界风吹草动,青年仍然站在原地傻呵呵笑着。
(“怎么办?涂琳走了嘞。”陈韵寒有点着急,可是却触及不了那个女人。)
(“看来无法和她交手了。”工程米饭失望叹口气。)
“喂?你没必要这样子吧?有意思吗?”韩鱼一拳落在张修克的脑袋上,把他构思的一场人生彻底打碎。
“嗯?他们在干吗?”陈韵寒完全不懂敌人的行为艺术。
张修克回过神,张望四周,只见韩鱼无言无语看着他,他一脸懵,“怎么了?干吗这样子看着我?”
韩鱼脸色无情,她告诉张修克,“我还想问你呢,你不会喜欢那红发女人吧?”
“啊?很明显吗?”张修克整理自己的刘海,调整脸色。
韩鱼呵呵一笑,“呵呵呵呵,非常……明显。就像是一条蹲在路边的野狗一样,看着路过的美女,时不时摇晃着尾巴,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张修克满脸无语,“喂,有你这种比喻人的吗?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啊?”
“嗯哼,没有啊。”韩鱼耸耸肩,强颜欢笑,“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讲呗。”
张修克更加无语了,“哪有人会喜欢这种比喻的啊,有空多看点书吧,改天我去书店拿几本非常有涵养的书籍给你,一定要看,不要辜负我的……”
“闭嘴,我们还有要事解决。”韩鱼捏住张修克的嘴巴,强制性打断他说话。韩鱼转头看着对面的对手,其他三位女孩貌似上一次见过面,那个不男不女的人,难道是新来的成员?难不成破晓组织的招兵买马已经扩展到泰国了吗?
“喂,你谁啊?上一次谈判我怎么没见过你。”韩鱼主动问工程米饭。
工程米饭微笑点点头,“我是破晓组织新招聘的员工,也是地下工程十二人员之一,初次见面,多多包涵。”
陈韵寒站在一旁拉扯着工程米饭的衣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