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楚头一回穿西服,竟然被他穿出滑稽又可笑的模样,他本想有人能夸他好看,但是以目前情况来说……估计没戏了。
“不像……完全不像。”陈韵寒摇摇头,她直白地说,“我觉得你更像企鹅人,要是你一瘸一拐的走路,那就更像了。”
“……”阿楚无语了,“你说的是企鹅人?《哥谭》里冰山餐厅的老板企鹅人?那位怎么死都死不了的企鹅人?从第一季活到第五季的家伙,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夸我。噢我的上帝啊!谢谢你的甜言蜜语。”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还有正事要办呢。”阿楚故作气愤的样子出门,头也不回眼神也不瞥。
陈韵寒看着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瞬间放松状态,憋了一口长久的笑容终于能发泄,“哈哈哈哈哈哈嗝笑死了企鹅人,穿西装的衰小鸭。”
“穿上西装……还是一如既往的?包,你的?包气质为什么那么显眼?”陈韵寒叹口气,拿起遥控器换台,她最喜欢的《飞天小猪奇遇记》。
夜晚的街道充满宁静,清风穿梭在街上如同海水般涌动。十月金秋准备悄然离开,这一页将会成为历史被人翻走。四位不同志向的少年站在路灯下干着偷鸡摸狗的事,阿楚提着小拐杖就像是帮派为首的老大。
“没想到你们竟然为了我去翘课?好兄弟一辈子啊!我阿楚在这对你们的人情感激不尽!”阿楚从口袋掏出手帕擦干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兄弟无须多言,我黄某人什么都缺,缺德缺钱缺女人,但就是不缺情义,我黄某人身在江湖讲的就是义薄云天,对待兄弟重情重义。”黄天捂着胸口表达出他的赤胆忠心。
“好!好!好一个义薄云天!我楚某愿意肝胆相照!”阿楚说的话逐渐离谱。
回归不忍心拆穿黄天的真实想法,可是钟于却愿意接受这份重任,“别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你就是不想上晚修。”
“额……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不想上晚修,但是我对待阿楚确实重情重义。”黄天捶着胸口表示做兄弟在心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楚不想再听假话和真话串联在一起。
“我让你们带的东西呢?”阿楚期待的脸色被隐藏在一撮胡子下。
“我们办事你放心。”黄天相信兄弟之间的承诺,三人一起掀开用黑布裹住的东西,竟然是三台黑鸦摄像机!就像是每人怀里抱着一只黑青蛙似的。
“哇哦……漂亮。”阿楚假装认识摄像机品牌,他继续询问黄天一等人,“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各自为什么会有摄像机?”
回归坦白地说,“我家开摄影公司的,所以我有一台摄像机完全合理吧?”
一日未见,他的样子消瘦许多,脸色颇有憔悴。
“合……合理,完全合理。”阿楚尴尬点头,别人来技校纯粹是为了混日子的,以后可是要继承父母伟大事业的少年,现在攀好关系,以后拍婚纱照会不会便宜点?
“那你呢钟于小同志?你家也是开摄影公司的吗?我记得……你好像是学画画的。”阿楚微笑看着钟于,他记得没错,钟于确实是学画画,人家的目标可是毕加索达·芬奇梵高之类的艺术大师。
“不是不是不是,我家不是开摄影公司的……”钟于委婉摇摇头。
“我就说嘛……不可能会这么……”阿楚话还没说完,钟于继续说。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学画画,但是不妨碍我学摄影,我叔叔就是开摄影公司的。”钟于诚恳点头,微笑里没有一丝丝伪装和虚假,看来他是实话实说。
为什么总有些人说半句留半句?喜欢吊别人的胃口吗?
阿楚尴尬地点点头,“呵呵呵哈哈哈,那……那也挺不错的,祝你身体健康生日快乐哈……”
楚榆楠把目光转移到黄天身上,这一次他可以拿红色异端作为赌注,凭借他这么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