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家把理由都想好了,杨太太真害怕了,这是真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林局长,您大人大量,别跟我妇道人家一般见识,我错了,我不该来闹,您就放过我们吧,哇……哈哈!我家里还有一个不足十岁的闺女,还有一个老婆婆要养啊。哇……哈哈!”
这回是真哭,泪哗哗的。
她这一真哭,林创倒心软了,而且也不是真要把她怎么样。
正在想着如何转圜呢,忽听杨太太又道:“林局长,我有关于杨玉堂的重要线索,我知道谁害死了他。”
一听这话,林创慢慢坐下,道:“你知道?好,别哭了,起来好好说话。”
“嗯,谢谢局长。”
一听这话,杨太太如蒙大赦,麻溜地站起来,用袖子抹了抹鼻涕眼泪。
林创再看,她眼里竟然再也没有眼泪了。
“嘿,这娘们倒是真会做戏!”
“杨太太,杨所长的死,作为一局之长,我是非常痛心的。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给家属一个交代。所以,我才亲自过问此案。你好好配合,争取尽快破案,以慰他在天之灵。”林创道。
“是是是,林局长,我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女,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杨太太彻底老实了。
“你不是有重在线索报告吗?说吧。”林创道。
“林局长,你让柳春霄出去。”杨太太毫不掩饰对柳春霄的敌意。
林创抬了抬手,示意柳春霄回避。
柳春霄脸色一黯,连忙走出去,周兴也很有眼色地跟了出去。
“守在门口,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林创命道。
“是。”
张金应了一声,一名警卫出去站到了门口。
“说吧。”林创看着杨太太说道。
“林局长,我家先生一定是柳春霄害死的!”杨太太出语惊人。
林创听了,大吃一惊,身子往前一倾,严肃地说道:“杨太太,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讲。”
“林局长,我可不敢乱说,证据虽然没有,但我家先生以前说过,他说柳春霄很看不惯他,总想着要害他,他当这个所长,还说,如果将来有一天出事,那肯定是柳春霄干的。”杨太太神秘地,又有些激动地说道。
林创一听,心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柳春霄有动机,杨玉堂看来早就有所预感了。”
“杨太太,你没有证据,我可不能凭你这几句话就办柳春霄。你好好想想,杨所长还给你说过什么吗?”林创问。
“那倒是没有,反正我家先生从来没说过柳春霄好话。”杨太太说道。
林创琢磨了一下,觉得让这个女人说出有价值的东西来不少费劲,不如来个我问你答。
林创把铁皮盒子和金线荷包拿出来,问道:“杨太太,你见过这两样东西吗?”
“这个铁皮盒子是我们家祖传的,他拿到所里来放东西的。这个荷包不知道是不是刘英那个骚货的,不是我家的东西。”杨太太毫不迟疑地答道。
“刘英?刘英是什么人?”
林创故作不知,问道。
他看了一眼杨家小子,那小子被林创一脚踹得不轻,捂着肚子蹲在门口。刚才还气哼哼的,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一听刘英的名字,马上低下了头。
“算了,我也不瞒着了,都说了吧,反正他也死了,也不会再打我了。”杨太太也看到了儿子的样子,狠了狠心说道。
“林局长,刘英是一个理发的小骚货,专门勾搭男人的暗娼!杨玉堂鬼迷心窍,被她给迷住了,三天两头在理发店里日弄,这一块谁不知道?”杨太太恨恨地说道。
“杨太太,这我可不明白了,一般情况下,男人在外面胡搞,老婆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怎么知道刘英的?”林创问道。
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