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田碧瑜闻言一怔:“嚯,还真看不出,这两句蛮有深意的哈。接着往下念。”
“没有了,就这一句。”林创道。
“就一句,这也叫诗?”田碧瑜道。
“你品,你细品。”林创示意道。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嗯,不错,挺有意思的。小宅,我怎么品着这诗给人以颓废的感觉?”田碧瑜细细品了品,说道。
“是在颓废中挣扎和勇于追求的感觉。”林创道。
“嗯,有点意思。看不出啊,你一头高梁花子还没扑腾干净,竟然能吟出这么有深度的一句诗,不错,不错,大出本小姐之意外啊。”田碧瑜道。
“哎,小瑜,我把这首诗写下来,给你留幅墨宝吧,等将来咱儿子出生,你也给他讲讲,当年你爹你娘还论过诗呢。”林创笑道。
“没成亲呢,哪来的儿子?叫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弹死你?!”田碧瑜伸出手指,弹了林创一个脑瓜崩,又娇又嗔地说道。
“好老婆,写下来吧,这也算咱俩爱情的见证吧。”林创嬉皮笑脸地说道。
“好吧,这话我爱听。”田碧瑜满意地点点头,站起来给林创找来笔墨。
林创伸胳膊挽袖子,凝神静气,一副书法大家的样子,提起笔,饱醮浓墨,歪歪斜斜斜地把偷窃的顾城的这首诗,写了下来。
最后落款是这样写的:“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三日与爱妻瑜论诗涂鸦而作林创手书”
“怎么样?有劲吧?”林创提起笔,自我感觉很良好。
看着满纸的丑字,田碧瑜一撇嘴,评论道:“嗯,比狗爬稍微好一点。若单论字,可能也就是有力这一条优点了。”
“你懂什么?字是宁丑勿媚。越丑越耐看。”林创振振有词地说道。
“嘁!你除了自吹自擂,我看也没有多大本事。”田碧瑜白了林创一眼。
“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它来翻白眼!”
林创适时抛出后世着名的段子,笑话田碧瑜。
说完这话,看田碧瑜脸色转阴,林创转身就跑。
“姓林的,你别跑!”
田碧瑜咆哮着,一只拖鞋飞向林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