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当汤晟所派之屯长将这些恶霸尽皆送到汾阴县衙之时,汾阴之县令徐腾也是甚觉奇异,抓捕恶霸之事什么时候轮到军卒出手,难道是都尉所派之人?
但这些军卒似乎又不像是郡中之军卒,所穿戴之甲胄、兵刃看起来可要比郡中之士卒好的多……
且都尉若是派人送至此几个牢犯,必会提前知会……
如此徐腾便出言问之:“不知足下从何而来之?”。
这屯长也不多言,只道:“你可知南军禁卫!”。
一听到南军禁卫四字吓的这县令眼都要直了,难道是天子所派来之人?
哆哆嗦嗦的言道:“不知上官何事?”。
“也无他事,只是受一人之命,将这数十逮人送到你这汾阴县衙治罪!”。
言毕,拿过一旁之士卒手中一包袱扔在地上,道:“再将此物悬挂于尔等汾阴县城之城楼之上!”。
汾阴县令徐腾一咽口水,问道:“不知上官奉何人之命至此?”。
这屯长呵呵一笑,从腰间拿出一符印举到了徐腾眼前,“可知这事何物!”。
望着这军卒手中之符印,徐腾眼瞪得发圆,“这……这……”。
见这县令如此,这屯长不多言,立即收了手中符印放回腰间,上前一拍这县令之肩膀言道:“我等只负责传令,其余之事便要交于贵县手中”。
言毕,便转身而去之,只剩下这县令愣在了当场。
之后更是一声长啸,便要倒地,一旁的小吏立即便上前搀扶,慌张道:“县尊这是怎得?”。
“完了一切全完了,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