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细思之下,他描述之人不就是数个时辰之前见到的王声嘛!
张汤脑中快速的思索,“王声命此人散布言论中伤梁王……
难道此事是殿下所命之?”。
将整件事串联在一起之后,张汤便更是确信此事定是殿下所为。
张汤当然知道,若殿下要夺嫡,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梁王。
想到此处,张汤便明白殿下为何会令自己处置此事,这便是对自己的一次考验,若是过了考验,日后必是殿下之心腹,到时飞黄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之。
如此,张汤望着眼前这李同的眼神立时变得异常凶狠起来。
此人断不能留之!
看着眼前这官吏表情极速变化,李同是吓得提心吊胆,更是直咽口水。
“上官,小人愿当众指认此人,定还梁王之清誉,望上官饶命啊,望上官饶命”,说完忙不迭的叩头。
只见张汤冷哼一声,从衣袖之中扔出来几个黄橙橙的金饼。
望着地上黄橙橙的金饼,李同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怀中却是空无一物,适才还在不停的求饶的李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乃是从你怀中搜出之物,你一破落九流之徒,家中怎会有金藏之!定是你受他人之贿赂,才会出言中伤梁王!”。
言毕,张汤便出了牢房,唤来两名狱卒言道,“将此人杀之!”。
除掉一牢犯,狱卒可是有的是办法,两人一拱手便入了牢房,不过须臾便听到一声惨叫,牢房之中便再无动静。
待两人出来,张汤又道:“连夜将此人掩埋,若是此人之事令他人得知此事,你二人必遭灭族!”。
望着张汤不用质疑的眼神,两人皆是面色凝重道:“诺!”。
待出了大牢,张汤随即便手书一封,待到天亮便要送入皇宫,禀报刘荣。
天刚刚大亮之时,刘荣便收到了张汤之传信。
一看张汤所呈之信,刘荣暗自感慨道:“看来我未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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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刘荣这事做完,便要轮到刘武头疼了。
如此多之朝臣上书参奏他,他怎会不知,听闻此事之后,刘武是气的咬牙切齿。
此时可是他能不能做成皇太弟的关键时刻,出了这等事,怎会不急之。
细想之
下更是疑虑这些事怎会令他人得知,且如今更是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
与张羽商讨,然张羽只通行军打仗之事,全然不通此等权谋之事,急得刘武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后悔来长安时嫌弃韩安国说三道四将其留在睢阳…………
最终无奈之下,刘武只得一人跑到长乐宫中,去见窦太后。
然自那日参奏刘武之奏疏一到,天子刘启便似有意似无意的将此消息传了出去,传的整个皇宫无人不知,固此窦太后怎会不知。
刘武原本还想求窦太后出面,未其说话,却不想一入长信殿便被劈头盖脸一顿呵斥。
“刘武!哀家听闻你竟敢私自扩建睢阳宫,将宫殿修的堪比皇宫,更是敢用百金铸溺器,哀家怎会有你这等逆子!”。
刘武可是从来未被母亲如此训斥,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正欲开口辩解,却被窦太后给撵了出去。
有心去寻天子吧,但又怕遭天子惩处。只得自己灰溜溜的跑回府中去。
深夜一人独坐床榻之上叹息:这该如何是好?
如此熬了一夜,翌日天未亮之时,刘武便将张羽召至近前,令其火速派人回睢阳,将韩安国召来。
韩安国接到刘武之命后,将梁国之国政交于梁国太子,自己则是乘快马星夜奔往长安。
如此不过一日之久,韩安国便到了梁王在长安的府中。
刘武可是将一切之希望皆托付到了韩安国身上,一见其到来,便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