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仡可是知道现今天子是暴怒,才会一人独坐殿中,但到了该进晚膳之时,还是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打开殿门缓步行入殿中。
小心翼翼的言道:“陛下,到了该进晚膳之时,是否为您传膳”。
天子刘启睁眼看了一眼王仡,没好气道:“朕已气饱矣,尚何食之!!”。
王仡立即是跪地哭诉:“陛下,近日陛下之病才得以痊愈,御医曾言要陛下日常以食养气。若陛下不食怎得了”。
言毕更是不停叩头哭诉。
见此,天子刘启只得言道:“那便用膳”。
王仡是连滚带爬的跑到殿外言道:陛下传膳。
望着慌忙出殿而去的王仡,天子刘启才稍稍漏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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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荣自然也是对那匈奴之使者十分不爽。
但散朝之时,竟听朝臣言道,匈奴来使已无此前过分嚣张之资,且此次竟还是一纯正的匈奴人至长安而来。
听到此处,更是差点当场吐血,这还是无嚣张之资?不知此前匈奴之使者到底为何样……
听到后半句话,刘荣更觉奇异,凑前问道:“难道此前到我汉家而来之匈奴使节皆不是匈奴人?”。
二人听闻刘荣相问,拱手一笑言道:“殿下有所不知,孝文皇帝时至长安的匈奴使者多是投降匈奴之汉人。此次匈奴来使中,听闻便有那韩王信之后嗣”。
投降匈奴的汉人之中,刘荣可是知道些,如那韩王信与燕王卢绾之流便是在刘邦之时便潜逃之匈奴…………
西汉初年有两个韩信,一个是任大将军,用兵如神的韩信。
另一个便是这位韩国贵族之后,这位韩信,乃是是战国时韩国王室后代,当初,秦末大乱,六国贵族出现一次暂时的死灰复燃。
各国后世纷纷被项梁重立为王,因为韩国王室几近断绝,多翻寻找之下,项梁就找了个叫韩成的人当了韩王。
后来项梁身死,韩成投靠楚怀王不久之后也死了。
至楚汉相争之时,为控制韩地,刘邦听从张良之谏言,另立了一位韩王,便是这位韩王信。
此人可是个极其会随风倒之人,当初刘邦立其为王,荥阳之战时见项羽势大便反叛刘邦投靠项羽,后来见项羽不行了,就调转头来跪舔刘邦。
待
大汉建国,因其封地颍川北靠近巩县、洛阳,南逼近宛县、叶县,东边则是重镇淮阳,这些皆是天下的战略要地处,刘邦便将其国迁至塞上以马邑为其国都。
因其国临近匈奴,这样韩王便是更加不安分,竟私通匈奴。
坐起了匈奴的舔狗,刘邦大为气恼,率军四十万亲征匈奴,才有了那后来的白登之围……
此后韩王信便死心塌地的跟着匈奴一句到底。
至刘荣祖父孝文皇帝时从贾谊之谏言,对此前之过错一概既往不咎,在匈奴实在待不下去的韩颓当与韩婴便潜逃回了汉境。两人更是被刘荣的老爹封了侯。
然而自然也有一些人铁了心要做匈奴的狗腿,死心塌地的跪舔匈奴。
听到朝臣之言,自然是令刘荣有些疑虑。
此时处在老爹削藩的正当口,匈奴却在派使者前来,所派之使者更是与此前大不相同,绝非只是索要牛羊之物,其必另有所图之。
几经思虑之后,刘荣便决意去见老爹。
到了麒麟殿外,经王仡通禀,刘荣得以进入殿内见到老爹。
天子刘启嗓音有些沙哑道:“今日来见朕何事?”。
刘荣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跪坐殿中的老爹,脸色苍白,且眼神中遍布血丝,声音沙哑,简直像极了前世网吧通宵一整夜,第二天走出网吧门口的自己…………
以老爹那脾性,定是被那军臣单于之国书气的一夜难眠。
“父亲,儿子此来是求父亲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