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宁淡淡地回他:“庭前和解啦。”
柯延凑到原初宁身边,小声八卦:“初宁,你还没回答我呢......”
傅景深见他贴的那么近,当即伸手拽着他肩膀的衣角将人扯到一边:“你之前怎么欺负我妹啦?”
“我说傅少,拜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柯延夸张地瞪大眼睛,“是我好心送你妹妹来医院的,医院费都是我垫付的,你不感谢也就罢了,怎么还跟你妹妹一样倒打一耙?她小你也小吗?”
“一码归一码。”傅景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感谢的事儿先搁一边儿,咱们先来聊聊你毁掉面具的事儿~”
柯延张了张嘴,看到傅景深的脸色又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原初宁:“学妹,你看!”
原初宁的目光落在礼盒的鞋印上,瞬间明白过来,嘴角几不可察地上翘一下。
“学妹!”柯延见她没反应,又加大音量叫了一声,“当时人都烧迷糊啦,我着急带她看医生,我是真没看见那盒子掉,也真不是故意要踩坏的,这责任也不能全在我身上呀。”
“责任还不明显吗?”傅景深冲着礼盒努嘴,“这么大个鞋印就是证据。”
原初宁挑眉看向他:“你确定要跟两个律师,探讨该由谁来担责任的问题?”
傅景深睁大眼睛摇头:“不用探讨,你们直接原物奉还就好~”
“都碎成这样了,还怎么原物奉还?”柯延站在原初宁身后胆子莫名壮了点儿,“难不成我拿双面胶给你粘起来?”
在傅景深瞪视的目光中,柯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讪讪地闭上嘴。
原初宁挪了挪步子,挡住他慑人的视线:“傅先生是想要以势压人?”
傅景深的目光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桃花眼慢慢弯成月牙状:“我一项以理服人。”
”学长你先回吧,”原初宁转身对柯延说,“今天谢谢你。”
“嗨,跟我还这么客气,”柯延看着傅景深阴晴不定的,早就想溜了,“那我就先走了哈,拜~”
原初宁刚目送柯延离开,就听耳边响起傅景深的声音:“你让当事人走了,是要自己一个人承担后果吗?”
“你确定,你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原初宁转过脸来,眼睛微眯着看向他。
傅景深跟她对视两秒,缓缓笑开,学着大黑撒娇的样子:“好阿宁,你再帮我做一个吧!”
角落里的谭医生自觉捂上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好好说话!”傅景深这个样子,让原初宁有些招架不住,“病床前要保持安静,看来你不适合照顾病人,你还是回家取粥吧。”
傅景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思转了转,捉住原初宁的手腕开始摇晃:“好阿宁,你全世界最好了,你再帮我重新做一个吧,上回你都没有亲自送到我的手里,都不算~”
原初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傅景深,你一个大男人,学小孩子撒娇,你羞不羞?”
“千千怎么样了?”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傅景深想说的话,两人同时转头望过去,傅慧之夫妇和廖卓识夫妇先后走进来,着急地望着病床上的申千千。
谭医生忙向他们汇报病情,得知她现在没什么大碍,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申千千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半睁开眼睛瞧了瞧,扫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了柯延的身影,惊喊:“哥,那个小司机人呢?不会是跑了吧?”
傅慧之疑惑:“什么小司机?”
原初宁:“是我学长,他帮忙送千千来的医院,被误当成司机了。”
“那得好好感谢他呀,”傅慧之瞧了瞧,没看到自己不认识的人,“他人呢?”
“跑了!”原初宁这话刚出,申千千就想做起来,被傅景深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就听原初宁继续说道,“被傅景深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