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败光咯?”
傅成济刚享受了一下按摩,就听他又说这种话,抬手打向傅景深的手,没想到这小子躲得快,啪地一下打在自己的肩头,别说,还挺疼,他这把老骨头呀,容易吗?
“说,”傅成济昂着头盯着他,表情严肃,“你怎么才肯进公司?”
“公司现在挺好的,有我没我都一样!”傅景深一边说着,一边提前撤退,“您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好好培养阿卓的孩子呢,反正阿卓也不喜欢姓廖,到时候让孩子姓傅就好啦!”
傅成济被他气笑了:“阿卓的孩子,那不是还没出生呢吗?你哪怕说是培养康康,都比没出生的孩子靠谱吧?我看你就是诚心气我的!”
“康康是大孩子啦,我看他好像也没有经商的兴趣,所以,您要是想培养接班人,还是得从胎儿抓起!”
“差点又被你绕进去,”傅成济食指虚点着傅景深,“又你这么个现成的,我干嘛还要废那力气?”
傅景深笑得一口白牙:“反正,您这董事长之位也是隔辈往下传的,隔一辈和隔两辈又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你爸太不争气,我不早就退位让贤了吗?”傅成济提起儿子就是一阵心痛,“你个臭小子,你要怪,就怪你爸去~”
“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傅景深下意识顶嘴,“没听说过,父不教,子之过的~”
“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傅成济一拍桌子,又骂一声臭小子,“聪明劲都用不到正地方,你就不能跟康康学学,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多懂事啊!他要是但凡到学业完成的年龄,我就直接越过你们爷俩,将远见集团交到康康手里!”
“嗯嗯,”对此,傅景深表示很支持,“那您就再等个十几年,很快,康康就能从您手里接过重任啦。”
傅成济想把傅景深的耳朵拧转圈,问问他能不能听点话?到底忍住没真的动手,转而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道,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