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死了，但他的魂魄也还在，没有彻底化作尘埃。</br>司寇衡绝望的站在原地，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看方尘，又看看老李，眼中满是怨毒。</br>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已经懒得再挣扎。</br>“你留我们二人魂魄，是想要折磨我们？”</br>老李死死盯着方尘。</br>方尘淡笑道：“对啊，司寇衡装成我的样子，打伤我的小妹，你说这个仇，我能不报吗？”</br>说话间，方尘轻轻一招手，司寇衡就被丢进天象之河，永世镇压。</br>这比魂飞魄散，都要来的难受。</br>老李眼中闪过一抹忌惮：</br>“人族学院方芷雪，是你小妹？我们分明调查过，你与青霄神域古族方氏并无牵扯……”</br>“有些事，你不懂。”</br>方尘淡笑。</br>老李沉默了几息，回想到方尘先前的手段，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br>“你的实力，的的确确超乎了我的想象，凭借采气初期的修为，却能打杀一尊采气后期……</br>恐怕五天之中，没有任何一名采气初期能办到这一点。</br>就算是当今各大仲裁院里的荣誉天尊，年轻的时候也不如你这般。</br>火燧一脉的确厉害，能够培养出你这种天尊继位者。”</br>“天尊继位者？我倒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br>方尘道。</br>“你不知道？”</br>老李一脸冷嘲，仿佛不相信方尘所言：</br>“你怎会不知道？从你开始修行至今，人族应该给了你方方面面的所需资源。</br>以一族之力，暗中的培养你。</br>直到你成为七阳学子里的顶尖！</br>像如今七阳堂里排名前十的存在，哪一个不是天尊继位者？</br>背后若没有天尊出手，怎会与同阶之间，产生如此严重的实力断层？”</br>顿了顿，“你不要装了，我今日落在你手中，你除了让我魂飞魄散之外，在我嘴里问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br>“……”</br>方尘沉默了稍许，随后淡笑道：</br>“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想前辈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br>“哼。”</br>老李冷哼一声，继续沉默。</br>方尘感觉此人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奇道：</br>“你和司寇衡，是亲族？”</br>“自然不是。”</br>老李皱眉。</br>“那为何对我态度这般冷淡？且不说你的死活掌握在我手中，就是我与你之间，也并无仇怨吧？”</br>方尘道。</br>老李死死盯着方尘，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憎恨，愤怒，怨毒，就好像方尘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br>这更加让方尘感到疑惑了。</br>念头一动，方尘笑道：</br>“我刚刚听前辈与司寇衡之间，似乎存在某种交易。</br>我的天赋和潜力比司寇衡强太多。</br>不如我来与前辈继续这种交易，前辈也带我去参悟参悟虚空遁？”</br>“哈哈哈哈！”</br>老李突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似乎都笑出了眼泪花子。</br>方尘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言语。</br>“你和我做交易？你知道司寇衡答应我什么吗？哈哈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