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拜师仪式结束后,那道人和九叔促膝长谈了一夜,林风本想上去插嘴,却被跳骚阻止,说是此时他们力量还小,要低调行事,一言一行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且因为是异世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所以自己也会越来越受这具身体的影响,但只要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小孩子,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经过听他们一夜长谈,这时林风才知道那道人俗家姓王,法名正中,是九叔的师兄。
第二天一早,天边还只是微微发白,林风便又被吵醒了,睡眼朦胧之间,听到师父与师伯之间的对话。“既然山上已经太平了,自然是要回去的,暂且不提师父的灵位肯定是要带回总坛的,就是待遇也要比这里好上不少。话说你真的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吗?”师伯说完,九叔叹了口气说道“我自小便离开任家镇,在罗浮山上学道,如今(我)师父已经羽化,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可挂念的了,不如就回到这里。”
王正中早已知道九叔会这么说,于是掏出了一个小口袋,迅速抓起九叔的右手,将其放在九叔的手中,并向九叔的胸口推去。说道“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昨日我以此地风水极佳为由将其卖给了本地一个财主,得了一百两银元,你我平分,那五十枚我用于路费。这五十枚,你才从山上下来,想必也没有多少钱财在身,既然要在任家镇安身,就该有些本钱才是。这五十两虽然不多,但是租一个门面,干些什么倒也够了。”九叔本是要拒绝,却被王正中两只手紧紧地压住。“这怎么好要你的钱呢。”二人推让一番,最终九叔还是讪讪地收下了十枚银元。
二人又聊了有一会儿,大约七八点的时候,九叔把林风叫醒,单手抱起林风,与王正中送行。
王正中走了之后,九叔因为家里的老宅早已卖了出去,而这处道观虽然直到年底,才会有人来用。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寻一个安身之地。
经过了一天的寻找,九叔终于找到了一处价格极其便宜的房子,而且房主答应可以只先给五枚银元,剩下的慢慢还清。
房主名叫许广生,算是跟九叔同行,不过却是民间法教一类,由祖上传下,在任家镇附近也是颇有名声,只是近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出手了。
在与许广生谈好的第二天,便与林风收拾好行李,搬了进去。他们的房子在许广生义庄的右边,或者说根本就是义庄的一部分,早些年死人多的时候,也停过不少尸。
许广生还有一个儿子,叫做文才,看起来比林风小不了多少,九叔他们刚搬进来,就缠着林风玩,像一个小跟屁虫一样,紧紧跟在林风后面。
说来也怪,林风此时就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一般,喜欢带着文才在外面疯跑,喜欢玩沙子,玩泥土。而且喜欢吃糖和许广生,因为这个看起来60多岁却只有40多岁的和蔼小老头对林风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来,小风子,来伯伯这儿,来伯伯这里有糖吃。”每到这时,林风就会像其它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虽然林风尚小,但九叔有时也会带着林风练功,或者让他看着自己练功。林风自己有时也会偷着练跳骚当初给的五雷掌法。就这样,林风的小孩子生活过了约有一年多,跳骚也没告诉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但是这天,林风正骑在九叔脖子上玩,许广生就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来找九叔看病,出事的是一个比文才还小的孩子,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道长,这是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脸色就不对劲。现在哭的声音都哑了。会不会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姑娘一脸焦急的对九叔说。
九叔则是一脸阴沉,心里寻思道,我说许大叔怎么会把这小姑娘往我屋里引,一看这孩子这满额头的黑气,就知道他招引的鬼怪不简单。“这还不好说到底是鬼怪还是人为的,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仇家,你把这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先告诉我。”九叔一边说道一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