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砍,钢铁相交火花迸射,门锁竟然纹丝未动。
覃孔天只好跳墙而出,与众人商议如何破门。
覃孔天对狮子山众师兄弟道:“我等若能破此门,一来能当落脚之所,迎接师傅师伯的到来。二来,此豪宅墙厚门固,其内必有值钱财物,定能获益颇多。”
众人听毕,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让我试试!”
“你行不行啊?看我的!”
“就不信此门挡得住我等?”
……
众人纷纷向前,使出平生所学,或运功用掌推,或使腿大力踹,或使刀砍使剑劈,各施所能。
然而已过半个时辰,铁门上满是刀剑之痕,门上掌印和脚印无数,门板虽已变形,却仍未能破开。
狮子山派一众实在无计可施。
“管不了那么许多,先进去再说!”狮子山二弟子谢焕着急说道,随即使出轻功翻墙进去。
余下之人见状,纷纷越墙跟随。
另一狮子山弟子李国富苦笑道:“待师父和众师叔伯到达之后,难不成也这样翻墙出入吗?”
众人嘘声一片,脸面皆无光。
覃孔天无奈,也跟随众人翻墙进去了,毕竟最紧要之事是寻找钱粮。
狮子山派弟子,一入宅内,便各自散开而去,四处搜索钱财之物。
此宅院规模很大,围墙之内居所众多。主屋乃一栋二层阁楼,白色墙体,红漆窗阁,琉璃瓦做楼顶,颇为别致。阁楼周边又有七八间大屋子,与楼阁间隔开来,中间又种有花花草草。
覃孔天对此处住所,非常的满意。
众人搜出一堆字画古玩和珊瑚玛瑙之类宝物,又搜出一堆红木器物,堆放于主屋大厅里,可谓收获丰厚。
狮子山众弟子围在那堆价值不菲的物件旁观看,欣喜若狂。
当然了,那些值钱的细小琐碎之物,早已经塞入各自口袋里,剩下这些藏不住的物件,是拿来邀功的。
覃孔天正沾沾自喜的看这堆收获,料想师父见到这些财物定会十分开心,自己在狮子山派中又多了一份功绩。这些可是十分露脸的事情,首座大弟子之位会更加稳固,日后掌门之位便指日可待。
覃孔天正想着,门口忽然响起一阵喧哗,抬眼望去,只见几位师兄弟正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布衣汉子,径直而来。
待走近跟前,一位师弟抬脚一踹,布衣汉子啪的一声,扑倒在地。待其挣扎起身,后面另一名师弟用剑鞘打在其腿上,布衣汉子便扑通一声跪倒在覃孔天面前。
“禀报大师兄,在粮仓搜出一人,请大师兄发落!”一师弟道。
布衣汉子鼻青脸肿,适才受了不少折磨。
布衣汉子一见到覃孔天,便哭喊着道:“大侠饶命啊!求大侠饶了小人一命,小人只是留守看家护院的仆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吧!”
覃孔天一把大刀架在布衣汉子脖子上,厉声喝道:“库银在何处?速速道来,便可饶你不死!”
布衣汉子脸上满是苦色,带着哭腔道:“小人确实不知道啊,那钱财之事老爷岂肯让外人知晓?求大侠恕罪,放我一条生路。”
听毕,覃孔天大刀一挥,布衣汉子人头便滚落下来,尸身还保持跪状,断颈上鲜血直喷……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声音在前门方向传过来。
“出了什么事?快过去瞧瞧!”覃孔天一头雾水,随即命令众人道。
一干人等冲出阁楼,跑到大门查看。
“报大师兄,前门被人破开了!”不一会儿,便有了消息。
“什么?破开了?你说的是大门吗?”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覃孔天一百个不可思议在脑袋里萦绕。
覃孔天一脸疑惑,赶紧去看个究竟。
只见前门两扇大铁门敞开,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