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陈深催促云南向白迟他们追去。
他们现在离云楼不远了。
“想跑,做梦!”
干巴瘦老头发了狠,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陈深打过来。
这把匕首是把法器,拖着绿光呼啸而至。
云南试图闪避,却见那匕首在短时间内一生二,二生四,忽然出现十几把匕首。
“子母刃!”
干巴瘦老头冷笑。
“五毒追魂砂!”
陈深也不客气,再次掏出这克制法器的法宝,向这些匕首扬去。
奈何,干巴瘦老头早有准备。
他一个呼哨,几十把匕首霎时间散开,闪过毒砂,从头顶、脚下、左右袭来。
这匕首速度之快,让陈深来不及在做别得防备。
他只能束手待毙!
就在这时,陈深再次瞥见红线掠来,只是这红线也来不及揪他了。
干巴瘦老头的眼神一眯,“老头!去死吧!”
叮!
叮叮!
干巴瘦的老头傻眼了。
他见陈深的衣服上浮现出天蓝色水幕,将他的子母刀尽数挡下。
陈深毫发无损。
这老头儿是谁?
是那个在街上让他拨开以后,不敢多说一句话的杂役?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个杂役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法器。
就干巴瘦老头惊疑不定时,陈深他们已经绕过了山丘,见到了云楼。
“你们在登船口等我!”
陈深大喝一声,手里摸出一把灵雾瘴的球,往外一打,登时在他们后面的空中出现几团迷雾,渐渐汇聚在一起把后路挡住了。
干巴瘦老头回过神,“哼!我看你护命的东西还有多少!”
他对面前的灵雾瘴不屑一顾,这些只是雕虫小技而已,既然知道敌人朝什么地方逃,他们踏剑冲出来就是了。
可干巴瘦老头刚冲进去。
砰!
两团火焰爆起。
这是陈深的后招。
他把两枚雷震子用暗器的手法打出,让它们在空中相撞爆炸。
干巴瘦老头幸好走了个神,这要直接跟上去,非被炸死不可。
即便现在迟了片刻,干巴瘦老头反应又很快,见机不对就径直闪避,还是让爆炸波及,把他掀飞了出去,在山丘上撞断几根树枝才稳住身子。
“咳咳!”
干巴瘦老头这个恨啊。
他万万想不到,他这个让自个儿全然回去,告诉龙首山是流月城出了叛徒,进而挑起两大门派纷争的计划会因为陈深这个让他看不起的杂役而功亏一篑。
这老头绝对出身不凡,不然说不通身上为何有这么多好东西。
他妈的!
这老贼这一夜丢的雷震子,超过他一辈子丢的了。
就在老头丧气时。
忽然,远处天边传来破空声。
接着,干巴瘦老头见天边掠来一抹红光。
那是一把飞剑拖着赤红的火焰,破空声刺耳,几乎要把耳膜震破。
它从侧边进场,在灵雾瘴合围前刺向陈深。
在这把剑的身后,有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正踏刀而来,他穿一件黑白的长衣,头戴兜帽,身后的披风在风中招展,飘然若仙。
陆城!
筑基期巅峰!
“好!”
干巴瘦老头握拳暗喜。
只要把这些人留下来,他叛变的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
没人知道他叛变,他就还有用武之地,还能把龙首山闹个天翻地覆。
陈深眼看要落下去上云楼了,忽听到刺耳声,抬头就见了那把破空的飞剑。
一剑西来!
这把剑来势很凶,所经之处,留下飞机一样的拉线,顷刻间就到了跟前。
陈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