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走回女人身边,去算账!
吕安如勾住艾拉小腰,得意炫耀道:“你看,我说吧,不会有太大规模的战斗。对方注定轻敌,我们胜算很大呢。”
之前考虑到女人万一真是大长老,总归不好帮莲花亲手弑母。战斗就怕犹犹豫豫,有所顾及,不如等盛冥过来再做定夺。
但莲花咬定不是,吕安如便可放开了打。她包里还有个必胜法宝呢,鬼娃娃。
艾拉撇撇嘴角,摇头否定吕安如炫耀的点:“能胜利与对方轻敌无关,主要在于你太无耻了。”
吕安如斜睨眼红发女郎,嘁声对闺蜜拆台行为表示深深的鄙夷。
走回莲花,见莲花手摸索在女人发际线的位置,估计在寻找人皮面具。
“小莲儿,我早告诉你了,你不用识别咒是无法认出我真身,永远替你阿妈洗不清名誉。你应该早听到风吹草动了,昭霁族的大长老同女儿全靠诈死苟活于人间,女儿背弃族人,大长老则化身成明码标价的咒王。”
女人笑得非常张狂,如同只要这秒能看到莲花严重自我否定的痛苦,下秒让她立马死去都值得。
吕安如恍然明白,为什么莲花坚持要见女人呢,感情早听到风声了。
当局者迷,她个旁观者清,抬手给女人一耳光,骂道:“背弃族人不是莲花或她阿妈这样,她们谨记着咒术师该有的初心。发自灵魂的背弃是你这贱怂样,图一时痛快把自己卖给魔鬼。”
“魔鬼,”女人吐出血水,自顾自地说道:“可不是嘛,大帝就是魔鬼啊,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魔鬼。”
莲花猛地抬起头,惊呼道:“你是二姨,昙现?”
“好亲切的称呼啊,好熟悉的名字啊,好久没有人如此呼唤过我了。”
女人如垂死的老人,无力地幽幽说道。
吕安如和艾拉对望眼,两人眼中呈现出相同的震撼,昭霁族的二长老伪装成大长老的样子,抹黑大长老名誉。
姐两有多大的仇恨啊,对方都死了还要继续祸害对方。
吕安如暂压住捉摸不透的思绪,给艾拉打个暗示,艾拉了然地拿出微机,避开四人光拍摄二长老的脸。
可双手支着拍了三分钟多,不见女人脸发生变化。
艾拉替莲花着急,打算刺激下对方留证据:“你为什么要顶着大长老的脸干坏事啊?”
“识破不了,永远清誉扫地。”
二长老垂低头,长发盖住她满是伤疤的脸,她不理睬旁人,徐徐念着相同的话。
莲花转过身,哑然对吕安如道声:“杀了吧,我知道我阿妈是清白的足以。”
吕安如反手将银沧横在莲花面前,挡住她要离开的懦弱。
“没代杀服务,自己来。”
莲花怒瞪向逼着她面对痛苦的女人,却见对方怡然自得,脸上没一丝愧疚。
“心之所向,符之所往,我觉得这句话不光暗示某种咒术,同样在告诉你啊。纵使前面一片黑暗,但只要坚信本心,早晚能得到你真正渴望之物。”
吕安如将银沧收回腰间,悠哉地补充表态:“我听闻昭霁族的人和狐族关在同一个地方,我答应罗莎了,要帮她和小红救出族民。我感觉你对族民貌似没有他们那么深的感情啊,他们还任由你落到漩天大帝手里,到时见了他们,我让鬼娃娃全吞掉得了,昭霁族的人灵气可充足的很呐。”
“吵死了!”
莲花忿然呵斥,只是骂着的同时转过了身子。
她重新将两指竖在眉心间,阖上双眸,嘴里念念有词,浑身笼罩着淡淡的朱色光晕。
吕安如脑海中浮现出小栾的惊呼:大小姐,是识别咒呢,莲花能用出此咒代表重要施展法门就记录在这间屋子里。你找找吧,说不定小少爷能用到。
在屋里,吕安如随话记起那张琉璃桌,望去看到残骸。早在战斗刚起之际,便被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