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天大帝炽热的唇瓣贴近虹妃脸侧,耳鬓厮磨的说出她最渴望的事情。
整晚陪着漩天大帝迷醉在众美人池中,有幸被挑选出来,酒精刺激之下,眼底闪过愉悦的疯狂。
她14岁入宫,今年18岁了。
四年来,从清毓池的小丫头坐到虹妃位置,旁人看得羡慕,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活得多如履薄冰,几次在生死边缘抓住一线生机往上爬。
清毓池名字高雅如玉,实则肮脏不堪。多少女孩在那里度过堪比炼狱的一夜,未能见到升起的太阳。
陪在漩天大帝身边四年,她依旧未能摸透这位君王的脾气。该说后宫活着的女人,没人能摸透,或许只有那位死去的王后彻底摸透了,知道无法挣脱,所以用死来换取自由。
虹妃思绪一闪而过,小手欲拒还迎地摸把游走在身上的大手,娇羞低吟声:“陛下好坏,又在别说笑了,臣妾扶陛下回去休息吧。”
“虹妃可是想清楚了?错过今晚,恐怕再无机会。”
漩天大帝捏下挺翘的桃臀,朝前推把。
重新被诱惑的虹妃踉跄几步,跌倒在王后灵位前。后宫深院不存在绝对单纯的女人,没有野心无异于找死。
望着帝后两字,心砰砰多跳两拍。调整好身姿,跪上蒲团,如同物件的妃子们,时刻保持诱人姿态也是必备的生存法则之一。
调整的过程中,看到鲜血染红她薄纱的裙子,无法分出是李墨的血还是死去影护的血。
强烈的求生欲猛然冲淡欲念,从本来打算向亡灵请愿的姿态换为跪拜。
虹妃揣摩不透漩天大帝心思,不知道往下进行可以讨得欢心,还是及时惶恐的站起来更好。
只能选择学漩光王子,中规中矩的跪着。
“你们一个个深跪不起,作何意思啊?”漩天大帝冷笑几声,语调转深,呵斥道:“原来光儿果真在责怪朕,怪朕不该出现于此啊。”
矛头重新回来,宁光颤声回答:“儿臣不敢。”
“那光儿来说说,你母后离开八年,虹妃想取而代之,她是否足够资格?”
男女欢愉中撒娇提起的野心亮出,被漩天大帝再三扒开保护层,展现出内核。
虹妃心情复杂,漩天大帝只有一个独子,并早已立他为太子。若太子愿成人之美,再好不过。
但事情并不简单,漩天大帝不过试探,漩光王子也非善类。
“儿臣谨遵父王旨意。”
让步之际,一道冷冽如刃的注视切断虹妃偷瞄。
“哈,光儿同意了,虹妃且问吧。”
汗水浸透薄纱裙子,她已无瑕顾虑裸露问题了,惊恐回道:“臣妾不敢。”
“不敢还跪在那哦,好假。”
似小孩无心的话,轻声从肖阿雅口中嘀咕出。
“西晴公主在这里啊,还是西晴说话让朕钟意。虹妃乱闯惊扰到太子祭祖,拖下午砍去四肢,挖掉眼睛去喂看守的狗儿们吧。一个个把眼睛当摆设,朕给他们好好补补。”
旨意下达,虹妃如丧考妣,四肢并用的爬到漩天大帝脚边,哀求道:“陛下饶命,臣妾知错了。”
漩天大帝抬手食指一动,龙袍轻抚。
架住李墨的影护转身挥刀,砍去虹妃抓住紫金皮靴的手。
纤纤玉手滚落在尸体旁,虹妃做出的第一反应乃是咬牙忍住剧痛,朝后爬出半米,避免血喷在漩天大帝身上。
用手挡住喷血如注的伤口,心如死灰。
“父王,今晚祠堂见血太多了。”
虹妃万万没想到,宁光居然会为自己求情。
“好,光儿母后的忌日,且按光儿所愿来吧,将虹妃打入净心阁!”
虹妃在被拖走前,感激地朝磕头宁光磕了三个响头,血漫过眼睛,额头伤口很疼、眼睛很刺。可她无所谓,活着大于一切。
相比漩天大帝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