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肯拨粮草下来,这大约是寒佑霆犒赏将士的唯一余物了。”
祁思灏想了想说道。
朝廷混账。
这寒佑霆比朝廷还要混蛋。
“要不孩儿去找他说明一番。”
将立在姚家名下的铺面都拿回来,才是正道。
祁广麟抬手制止他,摇头,“自然不行。”
若是说了,肯定又被寒佑霆抓住把柄。
说不定连侯府自己的庄子铺子,也都被寒佑霆给刮下一层肉去。
“侯爷。”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道禀报声,“曹管事求见。”
一听这个人,祁广麟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他怎么又来了?”
肯定是铺子庄子什么的又出事了。
曹管事匆匆又返回来,拱拱手禀报,“侯爷不好了,之前与姚夫人合作的一些铺面,不仅关门大吉,就连欠咱们的银两也没有追回来,怎么办?”
一听这话,祁广麟顿时憋不住火了,怒叱,“怎么,还要扣了本侯多少银两?”
千两万两的,祁广麟也并不放在心上。
关键时,前者刚被寒佑霆给搜刮一通,现在居然没完没了?
欺人太甚。
“大约有一万五千两银子,那寒六小姐实在不讲理,说什么前后的账都不计较,不管是外借的还是借入的。”
曹管事愤愤不平,“侯爷您还有两个银器铺在姚夫人的名下挂着,就这么白送给寒六小姐吗?”
“真是反了。”
祁广麟好悬没气死。
这一会儿寒佑霆一会儿寒薇薇,父女两个接二连三的来他这里打秋风,还没完没了。
他阴沉着脸,手抵着桌案,胸口气息急促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爹,这件事交给孩儿去办吧。”
祁思灏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他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
“你能把东西,要回来?”
祁广麟抬头看向他。
“不能。”
祁思灏摇头。
顿时祁广麟冲曹管事示意一下,屋子里面闲杂人等当即都退下。
父子二人这才重新说话。
“你有什么好法子?”祁广麟不太放心地问。
上次在驿馆,他们父子在殿下面前丢了太多颜面,这次不能再落于殿下之手。
何况那寒薇薇可是太子妃。
祁广麟想到这就拧眉,那帮奴才办事不利,让他们去弄机灵好看的三岁左右的女娃娃,哼,到现在都没找齐!
难道找个丫头片子这么难?
寒薇薇才三岁半,无比聪明,世所罕见。
对此祁思灏多次劝父,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奶娃娃能像寒薇薇这般。
可惜,父侯并不相信。
“您看。”
随之,祁思灏自袖口小心翼翼翻出一个药袋子,打开之后,找出里面几粒指尖大小的药丸,放到桌上,“此药,可助我们。”
“什么药?”
祁广麟皱眉,想到被处死的刘老,不由感到惋惜,那是一个极好的人才。
可惜,却死在了殿下手里。
耽误了他许多大事。
“父侯,听说宴翎小姐被凶兽咬成重伤,即使救回了性命,以后也不完整了,可是真的?”
祁思灏不答,反而自顾自说道,“她可是宴家的宝贝千金,遇到这等灾厄,宴家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如助他们一臂之力?”
儿子这个主意,祁广麟甚是满意。
但却问,“这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父侯可知那些发了疯的狼狗么?”
祁思灏笑了一下,“狼狗吃的便是刘老炼出来的控兽之药,而孩儿手里面的这些,是之前刘老炼出的第二阶丹药,听说药效更强劲,只是还没来得及试,现在正是时候。”
思量了下,祁广麟点头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