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珞裳,珞裳的姐姐,还有宫里的人......
怪不得许垣身为果郡王世子,对珞裳也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顾判在纸上划出一道方框,将几个头像圈在里面,然后又在方框外面画了一支简易魔法棒,将代表珞裳的头像和魔法棒连在了一起。
抽象派的画风,代表着让顾判都为之疑惑的混乱关系。
珞裳的姐姐有可能是宫里的嫔妃,只要能找到消息灵通的人去询问,这并不是个太过难以验证的事情。但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下面的展开就确实有些混乱和诡异了。
顾判接着发散思维,在纸上随着性子写了下去:姐姐是皇宫嫔妃,妹妹却是巴拉巴拉小魔仙。
轻轻舒了口气,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更加发散,胆子再大一些,想得再深一些。
过了片刻,就又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这一次,顾判画了一支更大的魔法棒,和代表珞裳姐姐的头像连了起来。
他必须考虑到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珞裳的姐姐既是宫里的妃子,同时也是......
巴拉巴拉小魔仙。
唰!
笔锋再次落下,这次是一柄简陋抽象的大宝剑跃然纸上,在大宝剑上还引出来一枚箭头,标记着sf两个字母。
这是尚方的拼音首字母。
大宝剑剑刃正对着一大一小两支魔法棒,连成一个大大的叉号。
顾判盯着面前混乱不堪的思维导图,很有些不可理解地摇了摇头。
在他的知道的两个时空历史中,只要牵扯到了所谓的什么教,下场一般都不会很好。
比如前一个时空的五斗米、白莲红灯、拜上帝教,或者本世界几十年前就已经被剿灭到渣都不剩的青衣教,都说明封建社会专制铁拳对这种聚众结社行为的铁血镇压。
那为什么这劳什子的叶罗丽教就这么牛逼,竟然光明正大把香堂开到了大内宫中?
还有,如果珞裳姐姐真的身份贵重,那怎么会任由珞裳本人随意在江湖上行走,却不派遣高手随行保护?
珞裳可是差点儿死在了野外荒村,她却说她姐姐在这件事上帮镇南军镇递话了,难道不应该是迁怒才对吗?
手上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顾判想到头脑发涨也没得出什么有价值的推测,只能将这个疑问暂且放下,准备明天再见到腾远时详细询问。
一连几天过去,腾远却再也没有来到驿所之中,不只是他,就连珞裳也没有再次出现。
顾判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一位面白无须的公公,以及一群携刀带剑的江湖门派中人。
南黎郡内最大的商家当然要属齐家,门下各种作坊店铺酒楼等等遍布全郡,但要说最有钱的人家,却还轮不上齐家,而是城里的另外一个大户,孙家。
孙家的发家史已经要追溯到好几十年前,最初到底是做什么营生已经难以考证,但他们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屹立不倒,还能力压齐家成为南黎郡内的第一大家,倒是深刻说明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在封建帝国,土地才是最重要最终极的生产资料,得土地者得财富,得全天下之土地者,自然就能坐到那个代表着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去。
孙家在掘出前几桶金后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买地,越买越有钱,越有钱越买,直接把自己搞成了整个南黎郡最大的地主。
顾判此时就坐在孙府的宴客厅中,颇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林林总总,面带微笑听着一个又一个颇为有趣的故事。
酒宴还没有摆上来,现在自然是处在品茗闲谈的阶段。
现在宴会厅内一共三十多人,基本上都是穿着打扮各异的年轻人跟在自家长辈身后,和其他前辈或同辈行礼问好,如此一番之后,就很快分成了两个圈子。
老的和老的在一起,年轻人和年轻人在一起,各自有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