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抱着的一个小女孩却只是昏睡了过去,被秦月阴抱起,安静的躺在了一旁。
那身中数箭已是奄奄一息的仙鹤正不断的张着它尖利的牙喙,趴在滩头上竟将那周遭的沙石都给染红了,一双翅膀却仍在地上刨着,好似是要爬上前去,护住那长发女子。
王耀崧见着仙鹤眼熟,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又快速朝那长发女子的面庞拂去,待终于是将盖在她脸上的乌黑秀发都拨了开来,这才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却听到王耀崧惊吼道:“是她!”
一旁的秦月阴看着有些失态的王耀崧,却诧异不解的开口问道:“你认识她?”
王耀崧却顾不得解释,那些事情说出来也怕是无人相信,这美丽的异域女子主动献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任是谁也当你是在满口胡言,想罢,王耀崧只是敷衍道:“有过一面之缘!”心中却早已是炸裂开来:“还以为那事能埋在心里一辈子呢,没想到终究还是要公之于众了,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
正当王耀崧心乱如麻之际,那秦月阴却开口说道:“那仙鹤怕是要撑不住了!”一旁的秦月阴见这女子只是真气脱力,一时晕厥过去,到是那仙鹤护主一路飞行,此时命悬一线,可哪怕是这般处境,竟还只想着要保护自己的主人,这番举动到是让秦月阴有些为之动容。
只见秦月阴轻轻抚慰上仙鹤的羽毛,轻声的开口说道:“耀崧,救救它吧!”
正心力交瘁的王耀崧早已是两耳不闻世间事,眼神已是望向那海岸线上严阵以待的斥候营将士,突然被秦月阴呼唤,这才惊醒过来,忙随口答道:“好的!”
本能的回应,却又不知秦月阴所问何事,这才讪讪的苦笑道:“月阴,你方才说的啥?”
秦月阴有些奇怪的看着魂不守舍的王耀崧,心中只当是大战将至,他心中压力甚大,却耐心的又说道:“救救那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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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神尘啊!”那王耀崧这才恍然大悟,急忙上前查看那仙鹤的伤势。
“你也认识它?”秦月阴不解的又问道,思量着这王耀崧竟能唤出这女子和她坐骑的名字,这二人的身份定是不简单。
王耀崧却不敢再回答,生怕自己言多必失,尴尬的朝秦月阴笑了笑,这才急忙唤出体内的真气,先是将神尘身上的箭矢一一退去,又将一股纯净的真气输送到神尘体内,待神尘也安详的昏睡过去,这才用真气又一一抚平了神尘的伤口,做完这些,才终于是长吁一口气,一脸复杂的神情,低着自己的脑袋。
突然不远处的海面上传来一阵阵呼啸的喊叫声,放眼望去正见一众鲛人和浪人已是缓缓朝着海岸线列阵袭来,远远看去那阵势进退有序,鲛人和浪人加在一起应有一百之众!
“月阴,你在此守着这姑娘,定不能让她逃走,她身上定有我们所需的情报,我这就去助斥候营的弟兄击杀鲛人和浪人!”
说着,王耀崧便提着守着凤归云起身朝着海岸线走去。
“定要当心,不可伤了自己!”身后秦月阴的嘱咐随着海风传到王耀崧的耳中,王耀崧听着却回头朝着秦月阴灿烂一笑,挥手示意,便转过身去,只留下一片身影就已冲杀到了海边。
果然如王耀崧先前所料,那鲛人和浪人虽被击翻到海里,但稍加休整便又重新列队往岸边攻去,此时与那斥候营数百将士已只有五十步的距离。
突然那数十只鲛人像是得到了指令,猛地向岸边冲杀而来,手中持着一柄钢叉,面相凶恶让人不寒而栗!
那斥候营的副旗官猴子此时早已是怒目而视,待与鲛人还有十步之遥,突然大声吼道:“兄弟们,杀啊!”
随着一声喊杀,斥候营数百之众便毫不畏惧的与数十只冲锋在前的鲛人厮杀在了一起。
斥候营军士仗着人多,五人一伍围攻一只鲛人,那鲛人虽力大无比,此时到了岸上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