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行众人便在吴文台次子吴仲谋的带领下,一路东南行,往那雁荡山方向去了。东南地区丘陵居多,绿叶长青,前几日下的雪今日也化的差不多了,只是空气却较之往常却更要寒冷一些,头上一轮新日仿佛是个摆设,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出发之时,那吴文台并没有下山送行众人,只是对那吴仲谋凑耳嘱咐了几句,便邀着花流水和石怀古一同去了那议事厅,应该是商量着怎么对付鲛人的相关事宜。
蝶舞和季佐此行也跟着王耀崧一同去那雁荡山,据吴文台所说,这二人与那欧鸦子尚有缘分,也深得那怪人的喜欢,此时前去兴许还能帮上不少忙。
一同前行的自然还有秦月阴,自从秦月阴与王耀崧的关系有了大夏皇帝的口谕加持,二人便肆无忌惮的每天厮混在一起,俨然已如一对夫妻,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彼此间已是都离不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东行的官道上,二十多人的队伍正如同一条巨蟒般占据着道路一侧,来往行人皆是行色匆匆,见到这般阵仗纷纷避之不及。
队伍的前面是扬州玉皇山二公子吴仲谋,只见他身骑高头大马领着队伍前行,身后跟着数位侍从保护其左右。中间一众车辆则是一些家仆佣人们正赶着马车驮着些众人日常用的行李口粮。而在队伍的最后则是王耀崧一行人,只见王耀崧此时也正赶着一辆马车,面带微笑的不时与车内的人说着话,车内的秦月阴、吴蝶舞和吴季佐此时也相谈甚欢,说到尽兴处,那蝶舞和季佐两兄妹还不时的推搡起来,动作之大,将那正躲在秦月阴的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帝江都给惊醒了。
“师傅,你那把破阵子可是飞升仙人蓝之山前辈遗留下来的?”蝶舞好奇的问道。
“正是,只是这剑与我属性不合,自始至终都不曾认我做主,我便也一直在寻那有缘人,日后好将蓝之山前辈的衣钵流传下去。”王耀崧说道。
“此次前往雁荡山,师傅可曾想过打造一把属于自己的兵器,那样必定是如虎添翼,到时你那功法剑意也定会再上一层楼的!”蝶舞说道。
“到是想过,只是不知那欧鸦子前辈是否愿意为我铸剑,相传他只给自己欣赏的人物铸造兵刃,即便是一方为恶的枭雄,只要得到他的认可,都可以依照其本身的剑意属性获得一把绝世神兵!”
“正是如此,所以这就要看师傅您个人的造化了!”蝶舞笑着说道,又看着自己身前的秦月阴,问道:“师娘这柄虞美人可真是秀美绝丽,剑如其人,当真世间也只有这剑能配得上师娘的容貌。
蝶舞毫不吝啬的赞美着秦月阴,却只见秦月阴仍是那副淡雅的模样,微笑说道:“这剑是我娘的遗物,相传也是出自那雁荡山剑阁之手,只是应该是上任门主欧冶子所铸造的,如今已有百年的历史了!”
“相传这虞美人是那逝去的皇后花飘零的佩剑,自从她英年早逝,此剑便也随之销声匿迹,如今传到师娘您的手中,师娘,您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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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瞪着大眼睛满是好奇的问道,却听见王耀崧突然打断道:“蝶舞,不得妄自揣测!”
那蝶舞被王耀崧呵责,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听到秦月阴开口安慰道:“不妨事,这剑就是我娘留给我的。”秦月阴即没有明说,也不曾解释,模棱两可的意思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
“那师娘您可就是当朝公主了!”蝶舞瞬间便崇敬的看着秦月阴,原本就美貌不可方物的秦月阴,此时的整个形象在蝶舞的心目中又高贵了几分。
“我只是修道之人,误落了世俗罢了!”秦月阴说道,眼角却看着帘外正赶着马车的王耀崧,微微一笑。
“欸,也不知是谁这么大的本事,竟让仙女都下凡了。”蝶舞看着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