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亲生闺女,尽管那夏帝是自己的老丈人,但谁又知他会不会怀恨在心,乘机将自己砍了脑袋也不一定!王耀崧自嘲的笑了笑,又将身旁秦月阴的手紧紧握了握,这才觉得心中安稳!
“那我就暂且替你保管了!可云游一事我还得请示方丈,毕竟方丈年岁大了,我若是离开,不知何时还能再回来!”道通有些伤感的说道,“你可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对喜怒哀乐不应该如此执着,若我猜的没错,方丈定会鼓励你出去云游的。”说着,王耀崧便对着道通挥了挥手,微笑示意后,拉起秦月阴的手,便往庐山上行去。
道通看着王耀崧离去的背影,并没有开口叫住,心中却思虑道:“这耀崧说的没错,出家人本就四根清净,若是被太多的情绪束缚手脚,便是自寻烦恼,怕是也离那禅字是越来越远了!”
有些怅然若失的道通终于是看着王耀崧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直到再也不见一丝踪影,这才孤身回到庙中,见大殿内,方丈慧远禅师正虔诚的念经颂佛,便悄声来到了他的身边,也跪在一旁的蒲团上,手中却紧握着王耀崧所赠的那枚印章。
“何事这般心神不宁!”慧远禅师虽一直是闭着眼角,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开口问道。
“师傅,如今我也长了些岁数,在寺中礼佛数十年有余,却除了这东林寺,哪都没再去过。自小便想云游世间佛法之地,将所学禅意融会贯通,今日我遇见耀崧归来,却是给了我机会,我想去那中州大理寺见识一番,师傅你可应允?”道通终于是鼓足勇气说道,脑袋却不知觉的低了下来。
“若是做了好准备,且去便是!庙中有我,不必牵挂!”慧远禅师淡淡说道。
道通听着慧远禅师这般说道,却已是泪流满面,顿首叩拜道:“弟子多谢师傅养育之恩!他日学成归来,定当将净土宗佛法发扬光大!”
只见慧远禅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终于是睁开那满是沧桑的眼眸,伸手摸了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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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跪拜在地的脑袋,一脸慈爱之情!
今日空气甚好,虽已至深秋,却依然凉爽有余,王耀崧带着秦月阴一路沿着小路便往庐山牯牛岭走去,以二人此时的道行境界,一路飞跃疾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到了牯牛岭。望着一切如初的牯牛岭上,似乎恍如隔日般,并没有太多改变。王耀崧看着那块巨石,遥想当年黄珂一朝悟道,便是从那巨石上翻身跃了出去,傻傻的自己还以为黄珂是要跳崖呢!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便又看着含鄱口的滔滔江水,想起自己那日自己无意间吟的诗句,此刻却又是涌上心头,难以自拔:“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临江仙当真是应了景了,只觉得那诗人定是也看了这番景象,才有感而发,写下来这千古名篇!”一旁的秦月阴见王耀崧伤感的吟唱道,便也站在那巨石之上,望着滔滔江水,款款说道。
王耀崧点了点头,将当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复述给秦月阴听,那秦月阴听的啧啧称奇,却也感叹这世间缘分的奇妙。
二人又是稍作片刻休整,便往那匡庐深处走去,终于是来到了当日与黄珂一行大战朱雀的仙人洞,望着那洞旁矗立着一座孤坟,坟千插着一张木牌,却什么都有刻上去,一副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画面油然而生。
只见王耀崧缓步走到木牌前,轻轻跪了过去,双手有些颤抖的轻轻摸着木牌,竟也是泪流满面。
那秦月阴见状,立即上前安抚,轻声在王耀崧的耳边问道:“这便是父母的安葬之处么?”
王耀崧点了点头,仍是将头埋在地上,泪水已浸湿了脚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