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那儿也正经历着一场恶战。
本想着自己身上的使命此时已是圆满完成,打算就此作罢的王舞阳,却不知道是哪条神经被一道灵识挑动了,看着那青袍道人与少君山的白袍道人混战在一起,竟义无反顾的也冲了上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王舞阳心中这般告诉自己。
豫州城外,守城的将士早已紧闭城门,严阵以待。站在城墙上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骑兵已将豫州城团团围住,而此时豫军群龙无首,只有一名守城将军陈启暂时指挥着豫州军士将各个城门紧闭。
那豫州守将陈启此时正站在洛阳西城的城墙上,看看远处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景象,心中却焦急万分。直到今日辰时,西面已经有五六波败军一路溃逃进了豫州城,敌军的动作之快,简直令人发指!这闪电一般的突防之战,即便是那上古时用兵如神的苏子怕也是甘拜下风。眼看数座城池的溃败之军蜂拥而入,可后路的追兵仍然是紧紧咬住不放,万分危急时刻,豫州守将陈启只得下令关闭城门。如若再开着城门任由着那溃兵入城,万一有敌军混入其中,到时再里应外合,那这豫州城就不攻而破了。
“报····,豫王已于昨日入夜便出了南城,如今已是彻夜未归。”一名军士登上西城城楼来报。
“报····,义马、新安、函谷、谷城四城守将已带到。”又一名军士急急来报。
“带上来!”
只见四名灰头土脸的败军之将,此时正一个个衣衫不整的跪在了城门楼上。
“汝等是如何守城的,一夜之间,四城皆破?”陈启厉声质问道。
“陈启将军,敢问豫王何在?我等有紧急军情来报!”那函谷关守将孙良元拱手说道。
“豫王命我全权负责守城,有何事,向我说来即可。”那陈启岂不知这孙良元是何居心,倘若此时让他得知豫王不在城中,怕是会引起哗变。
那孙良元半信半疑,碍于军威还是说道:“那敌军乘夜来袭,早已在我城中布下暗探,里应外合,闪电般袭击了我函谷关,我等星夜撤退,这才苟留性命。”
“你三人也是如此?”陈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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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大惊,便厉声问道那另外三名守城之将。
“正是如此,敌军星夜来袭,我等毫无防备啊!”那守城之将顿时捶胸顿足,呜哭哀嚎。
“可知敌将姓名?”陈启眉头紧锁,甚是看不起他们这般软弱无能的模样。
“只见那将旗为韩,那敌军自称百胜营。”一名守将擦了擦眼泪说道。
陈启沉思片刻,突然眼中寒光一闪,“来人啊!将那孙良元拖下去斩了,以儆效尤。”
那孙良元听着顿时趴在了地上,磕头乞怜,却奈何不住将士力气甚大,直直将他拖了下去。
“陈将军不可啊!这阵前杀将,必乱军心!”另外三名守将见状纷纷求情,痛哭流涕。
“你三人也想随他去死?那函谷关历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防备远强于你们三座城关,即便是被突袭,也不至于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城破至此,我不杀他,可还有法理?”陈启厉声质问,三人便再没了言语,只见陈启侧首望向那豫州城外此时已集结了上万大军,缓缓说道:“若不杀鸡儆猴,怕是这豫州城不出三日便要降了!”
此时豫州城外驻扎的军帐中,百胜营主将韩韬正向坐在帐中的大将军花流水禀报着军情。
“报大将军,我军连破四城,一路乘胜追击,那溃军大半已逃至豫州城中,我军一路追的甚紧,将那剩余的还未来得及入城的逃兵败将皆抓做俘虏,如今豫州城门已关,请大将军定夺。”韩韬说道。
“韩将军不愧为百胜将,神兵天降,打了那豫西四城一个措手不及,当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