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抬首看去,只见那当空的烈日已此时变成一轮明月,四周的气温骤降,寒冷刺骨。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王耀崧仍是毫无办法,也正是由于之前应付那太阳的灼伤,此时王耀崧体内的真气早已用尽,自己的身子也还未从昼夜的温差中适应过来,就已刺骨的冰冷直直刺伤了神识。再睁眼时,王耀崧已回到了现世,全身仍是不由自主的一阵寒颤,双眼失神,满头大汗仿佛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那刺骨的冰冷仿佛也跟随到了现世中,让让耀崧久久不能自拔。
王耀崧吓的一激灵,缓过神后,赶紧从桌上拿起一壶茶水,咕咚咕咚就喝进肚子,再回想其刚才经历的种种,竟不免有些后怕。打开窗子伸首望去,见此时已至深夜,修行的兴致早已全无,那可怕的遭遇还是下回再说吧!王耀崧心中如此想道。此时再无法继续睡下去,下定决心,便悄悄溜出了花府,听着街道上打更人瞧着梆子的的叫喊声,乘着夜色就朝长安城外奔去。
一路上碰见不少巡夜的官兵,王耀崧都一一避开,直到来到长安城墙下,见城门处有人把守,便只得运气而跃,在那高耸的城墙壁上连踩了数下才一鼓作气翻过了高耸的城墙,然后迅速跳到了长安南城的外围,飘然落下后,只觉得双脚一阵发麻,猛地在地上跺上了几脚这才稍微缓过了些劲来,再回头看去,见着繁华的长安城在黑夜的笼罩下,竟也显得安静许多。
王耀崧此时也顾不得伤感,背对着身体对着长安城挥了挥手,便朝着南方秦岭深处的方向走去,心中盘算着先翻越了秦岭,再经过楚州江夏城看看黄珂,确定她一切案后,就依江而下,往西南去云梦泽,到那湘州花满溪寻琥珀去,然后就此过完这一生,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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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哉!
心中幻想着日后的美好岁月,夜路竟也走的有滋有味许多,,连行数十里,丝毫不觉得疲惫。可黑夜总会散去,太阳依然照常升起,随着一阵清风吹拂脸颊,空气中带点潮湿的朝气,天边的一抹鱼肚白又悄然出现,王耀崧迎着日头,走着官道上,口中却吹着欢快小曲,不亦乐乎。
突然,后方远处一阵马蹄声打断了这清晨的寂静,王耀崧回头望去,只见尘烟四起,数十骑骑兵正朝着自己行去的方向狂奔而来,王耀崧满不在乎的回过身,小跑两步走在了官道的一侧,想着让出些位置,避免发生些意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王耀崧心中毫无畏惧,即便是来者不善,以此时王耀崧的修为境界,还是足以能应对的,王耀崧如是想道。
只见那数骑飞快与王耀崧擦身而过,只是还未行到一百步,却又扯着缰绳掉过头冲着王耀崧飞速行来,王耀崧见状快速收紧心神,手中按着自己藏在背后腰间的宝剑防备起来,却见那来人在王耀崧跟前五步之外驻马说道:“请问阁下可是王耀崧?”
“正是,你是?”王耀崧见来人果然是寻自己的,一手捏紧后腰间的佩剑破阵子,做着随时准备迎敌的架势。
“公子莫慌,我家公子托我前来寻你,公子不告而别,少爷心急的很,公子且稍等片刻,少爷随后就到。”那骑马的军士也察觉出王耀崧的举动,恭敬的说道。
“你家公子不会是秦月阳吧?”王耀崧警惕的问道。
“正是。”
听到这般,王耀崧才放松心神,将腰间的破阵子又按了回去,笑着说道:“我已留有书信给你家公子,我答应他的事儿也已经完成,如今我要去寻我的心上人,你家公子不会不肯放行吧?”
“公子莫急,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待我家公子前来,一切便好说了。”那军士随即命着身后的众铁骑翻身下马,守在王耀崧的身边,片刻不敢离开。
王耀崧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凭这些人还想拦住自己不成?可又碍于秦月阳的情面,王耀崧才不敢鲁莽,便笑着说道:“你等不用这般,我在这等着秦月阳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