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几日,王耀崧便与秦月阴一同回到了长安城。二人一同住进了花府,府中却早已没了琥珀的踪影,王耀崧虽有不解于琥珀为何不辞而别?又为何要说再见她时会给王耀崧一个惊喜?可此时已无人能解他心中之惑!
心中不甚烦闷的王耀崧在花府住了几日便归心似箭,此时一心只想着立即回到花满溪,去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琥珀。
这日刚用了早饭,王耀崧便急着去寻那秦月阴去,可说来也怪,这些日子没见着秦月阳也就罢了,就连那秦月阴的身影也消失无踪。王耀崧一人在花府好生无聊,便动了想要一走了之的心思,可又不愿陷入不告而别的两难境地,一时踌躇不已。
回到房间,孤身坐在椅子上的王耀崧细思良久,终于是决定留书一封,自行离去。来时匆匆如也,去时悄悄而行也并未有何不妥!想着便在老管家福伯那借来了纸墨笔砚,王耀崧快速修书一封,吹了吹细纸上还未干的莫急,便折叠起来交予管家,说道:“福伯,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便回湘州去了,还望您替我与月阳月阴兄妹道个别。”
老管家福伯接过书信,却说道:“小哥先别离去,我家公子有言在先,必须留住你,待他回来后自有交待。”
“可是我再留这儿,也着实是帮不上什么忙。与其这般无所事事,我还不如先回湘州去寻我家琥珀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嘛!”王耀崧略带歉意的说道。
“不急,我家公子这几日定会回府。”福伯笃定的说道,言语之间还是在挽留王耀崧。
见福伯这般执意,王耀崧也不好拂其面,便让福伯先收好信件,自己再等上一日便是了,这才又回到房间。那福伯接过书信,看着王耀崧离去的身影,颇有深意的摇了摇头便也转身离去。
入夜,王耀崧一人躺在床上,面对着毫无生气的房间,烦闷不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闲来无事,便进入神识里开始修行。不多时王耀崧已然飘身来到一座不曾见过的仙山,抬眼望去,却见山体一半为阴,一半为阳,一块巨大的岩壁上刻着篆体字样“日月山”当所谓山如其名!
此山远看平平无奇,即不挺拔,也不险峻,只是那黑白分明的地界让人印象深刻。王耀崧也没有心思多作思考,脚上一运劲便一路飞身上山,片刻后便来到这小山的顶处。
此时站在山顶的王耀崧正俯瞰着望着整座日月山山形,却丝毫观察不出其中的奥义所在。正值头顶上那轮烈日高挂在当空,炎炎烈日下,王耀崧很快便被高温蒸发出一身的汗水,片刻浸透了身上的衣裳,可随着一阵阵水汽飘散而去,那湿腻感却又化作干涸的枯地,没有一丝的生气。王耀崧心呼不妙,意识到再这般被烈日曝晒下去,自己必会周身脱水而化作一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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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新念及此,王耀崧立即祭起自己的护体真气,将自己的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果然此法立竿见影,那烈日的灼光被真气抵挡了不少,袭身的热意这才缓和了不少。可毕真气消耗的速度过快,后继乏力,眼看着这般抵御灼热也只是杯水车薪,此时急不可耐的王耀崧便只想找到一处地缝钻了进去,抬眼环顾四周,一阵扫视后,见这山顶处平坦的吓人,竟却连一处巨石都没发现。无奈之下,王耀崧只得盘膝而坐,将仅存的一层的真气护在自己的周围,屏气凝神,只愿他心静自然凉。
不知过了多久,那日头都没有一丝想要落下去的意思,仿佛已经照耀了好几天了。此时王耀崧全身被晒的干硬,面色佝偻,眼睛塌陷,如同干尸一般,嘴唇上早已干裂,口渴难耐。可越是处于此危难的时刻,思绪却越是混乱的无法集中,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出应对之策,内心的煎熬着实是忍受不了这般痛苦,待王耀崧正想退出灵识作罢之际,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陷入一阵无尽的黑暗之中,原本的一眼万里如今却伸手不见五指。再睁开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