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天得道,定要换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话音未落,天上忽降大雪,原本伫立在城墙下的王耀崧此时却深处在一座深山之中,鹅毛般的大雪将这山谷素装银裹,王耀崧身着单薄的衣服早已被冻的瑟瑟发抖,身上的伤口此时也停止了流血,稍有愈合。
原本麻木不仁的身体,此时也开始缓缓有了知觉,王耀崧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的在山谷中慢慢游荡,天上飘落的大雪不一会儿便覆盖了满地,随着王耀崧的脚印在雪地中慢慢浮现,冻的瑟瑟发抖的身体已开始有了轻微脱水的症状,艰难寻了处枯木,将那木头当做手杖支撑着身体,寻摸良久才在这山谷之中发现了一处洞穴。王耀崧心想着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身上的痛楚却愈发强烈,三步并作两步朝那山洞想要快点走过去,却一脚未踏稳,摔倒在了山洞的洞口边,那原本本有些愈合的伤口,在这身体剧烈的抖动之下又破了口子,鲜血随之涌出,瞬时便将洁白的雪地染红,王耀崧此时正趴在地上,发觉身体再无力气支撑起来,便只得往那洞穴内慢慢爬去。
终于是爬进了洞穴,看着眼前干净却空无一物的洞穴仅有一米多深,那洞外的大雪虽飘不进来,但寒风刺骨却是躲闪不了,王耀崧将身子蜷缩在一处,尽量靠着洞穴的深处,终于是感觉到一丝暖意,这才沉重的睡了过去。
洞外的大雪似乎下了几天几夜,怎么也停不了,伴随着寒风吹着这山谷中呼呼作响,王耀崧却好似一只蛆虫一般,佝偻着身子,紧紧贴着山墙,似乎在向山神求得一丝暖意。
不知睡了多久,早已没有时间概念的王耀崧在冷风中惊醒,看着自己浑身上下数不尽的伤口,刚想动一下,身子却像要散架一般疼的厉害。王耀崧咬了咬牙,依靠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身体,狠狠吸了一口气,便又支撑不住盘坐下来,心想着这般下去,自己必然要死在这洞中,心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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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杂陈。想着之前经历的种种,忽然想到了什么,咬着牙竟修炼起了石怀谷传授的厚土密云决。虽说此时想要筑基真气已是不太可能,却只盼着这口诀能让自己的身子暖一点,恢复一些元气便罢了。
闭目养神良久,王耀崧催动着口诀,将自己体内的气血快速流转,一边修复这残破不堪的躯体,另一边让气血流通,身体也能慢慢热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无数次催动气血流通的作用下,身体的寒意终于是被清除了不少,但这伤痕累累的身体怕是再难修复了,无奈,王耀崧只得停止修炼厚土密云决,撑起身子朝着洞穴外望去,只见那洞外此时已被白雪覆盖了世间外物,连来时的足印此时也销声匿迹。不得已,王耀崧朝着洞外的一颗枯木走了过去,使尽浑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喘着粗气才将那枯木折断,一番劳作后,终于是抱着一捆柴木又进了洞穴。这寒冬之中的枯木早已被雪浸湿,此时想要燃起,简直比登天还难,况且王耀崧身上又没点火的工具,但显然此时又没有其他办法。
无奈之下,王耀崧先将自己残破的腰带抽丝剥茧开来,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细条,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细条布丝放进了自己的怀里保持着干燥温暖,然后取了一捆柴火,将湿漉的柴火先撇成小臂长短的木枝,然后又取出当中两块相对干燥的木枝,一只用脚压在地上,另一只则握在手心,就这样来回的一直摩擦。
此时,王耀崧正用着祖先们传下来的最古老的方法取火,不知道摩擦了多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随着王耀崧清秀削瘦的脸颊流淌了下来。只是那地上木枝却没有擦出任何的木屑和火花。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王耀崧就决计不会放弃,这般乐此不彼的来回摩擦了许久,直到手上的皮肤此时也磨出了血来,王耀崧却像感觉不到似的,仍是不紧不慢的来回摩擦着。洞外的大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像王耀崧的手,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