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王耀崧问道。
“是的,我与家妹这次出山,就是想看尽天下名山大川,见见这世间高山到底有多高,率土之滨到底有多宽阔,奇珍异兽到底是何模样,那绝世的高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哦!那正巧了!我们正要去那湘西深处的雪峰、武陵二山,你们可敢跟着去?可是会死人的哦!”琥珀狡黠的说道。
“正有此意,一路作伴吧!”秦月阳拱手说道。
“不过在此之前呢,我们要先去凤凰县泡个澡,你们不嫌麻烦,就也跟着吧!”琥珀饶有深意的看着王耀崧说道。王耀崧被看着自然明白琥珀暗指何意,脸被涨的通红,不敢搭话。却听见秦月阳说道:“无妨,无妨,那凤凰县是有温泉么?那我也得好好泡一泡,洗洗身上的晦气。”
秦月阴看着王耀崧和琥珀亲昵的样子,原本波澜不惊的面色下竟有一丝一样,但迅速又恢复了平静,静静的跟在了三人身后,于是四人此时便又结伴回到了凤凰县城。
琥珀领着众人来到了凤凰县城中昨日栖息的客栈,也只是去了客房收拾了与王耀崧二人的行李,便又启程朝着湘西方向出发。秦月阳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温泉,虽说好奇,但也未放到心上,见王耀崧、琥珀、秦月阴一行人往那西行之路上走去,便也有说有笑的跟上了。
这武陵山和雪峰山的深处位于湘州的最西面,越是往里行走,越是峰峦起伏,众人连续行了几日,一路上都能遇到躲避战乱的灾民四处逃散,看着他们抛家弃舍得苦难模样,众人都是痛心疾首。
那秦月阳更是义愤填膺的发誓说自己与那土匪不共戴天,恨不得即可就荡平土匪窝,还湘州一个太平。
王耀崧见秦月阳这番家国天下的情怀,不免打趣说道:“省省吧你,先把你那功夫练到家再说大话不迟。”
秦月阳也不以为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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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了鸡血似的,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到处与流离失所的游民打听湘州军的位置,也不惜吝啬的将身上仅有的一点财物都悉数散尽了,那帮流民见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好心人施舍财物,纷纷上前来要,秦月阳虽是见着有份的分发着,可终究是僧多肉少,救助不及,演变到最后,那流民就直接上手开抢了。要不是秦月阳手上抓的紧,怕是手中的宝剑都要被流民抢走。一阵哄抢后,再放眼看去,只见此时秦月阳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抓烂,蓬头垢面的整个一叫花子模样,身上该翻的地方一处都没拉下,众人看着皆是苦笑不已,秦月阳见着却仍是不在意,憨憨一笑,自嘲一番也就此作罢而去。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你的,你操的心也未免太多了吧。”王耀崧宽慰着对着秦月阳说道。
“你知道什么?这叫家国大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平身不贪财、不好色,就想学得一身本领,报效国家,怎么的?不行么?”秦月阳仍是义愤填膺的说着,丝毫不被那消极情绪所左右。
“行,当然行!你好生报效国家,待到真有那天,我定张灯结彩,为你道贺。”王耀崧没好气得说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王小哥,今日你出此言,将来必定一语成谶。”秦月阳满怀自信得说道。
“我说你散尽金银毫不含糊,手里那把宝剑可是抓得紧啊!”王耀崧又说道。
“这剑是祖上传下来得,名曰清平乐!家妹那一把则是家母遗物,名曰虞美人!自然是丢不得。”秦月阳摸了摸手中得宝剑,一脸的爱护之情。王耀崧听着家母遗物,紧握了手中的临江仙,想着这把剑也是黄珂的母亲留给她的,自然对她更重要。有朝一日,定要将剑还她,也好留个念想。
“秦姑娘,你哥平时也这样么?怕不是被蛟龙内丹给吸收傻了吧!”这几日与秦家兄妹混熟了,王耀崧到也不见外,笑着问着秦月阴。
“他平日就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