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完了自己老爹的安生把方晴送回了自己的家里,随后拿着手里的白布朝着一个在城南贫民窟非常有名的小赌局走去。
四周漆黑一片的城南贫民窟里,只有这一个四周全都是帐篷围起来的地方是有亮光的,而发出这些微弱亮光的光源竟然是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蜡烛,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可是周围的人却丝毫的不介意,全都抻直了脖子的对着面前的赌桌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喊着。
安生拎着手里的白布包走到了帐篷这里之后私下的看了看,随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光着膀子正在眯着眼睛养神的男人。
安生步伐轻快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后,笑着低头看着男人问道“休息呢,胜哥?”
男人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立刻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安生盯着自己的双眼,男人一哆嗦的差点从摇椅上摔下来。
“哎呀……安生啊?你咋这么闲着呢?”男人稳了稳心神的问道。
“没啥事过来看看你!”安生双手在背后死死的抓着白布包。
“啊,我心思你找你爸呢,哎你爸最近干啥去了?没看见过来玩呢?”男人笑着问了一句。
“我爸死了!”
“啊……死了……啊?咋死的啊?”
“不就是让你们圈死的吗?”安生咬着牙直接从背后抽出了双管子,直接顶在了男人的肚皮上。
男人看着自己大肚皮上的双管子,一时间吓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安生啊……哎呀安生啊,你可不能啊……可不能犯错误啊……安生啊……”
“曹尼玛的,圈棱我家老安耍钱的有你一个吧?”安生瞪着眼珠子喝问道。
周围还在玩的人立刻被喊声吸引了过来,当看清了是安生手里端着响的时候,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往后缩了缩。
“安生啊,咱们有一说一,我真没圈棱过你爸啊……你说这局子他也不是我的……”
“谁的?”
“啊?”男人明显已经吓的脑袋都不好使了,完全断轴了。
“我问你局子是谁的?”安生撇着嘴喝问道。
“薛强的!”
“今天去我家要账的是谁?”安生再次问道。
“黄琦,薛强的小兄弟,专门负责这边局子的!”盛哥非常坦诚的说着。
“都在哪呢?”
“我不知道啊,这帮小子平时没事就在死人沟那边搓蓝色的逍遥丸……”
安生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直接眼睛都没眨的就扣动了扳机……
“嘭!”
一条半米长的火舌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窜起,叫盛哥的男人直接倒着飞了出去,落地之后脑袋一歪的就咽了气。
安生这一枪过后,在场的所有赌徒和局子上面干活的人全都愣住了,但是短暂的安静之后就是各种尖叫声和人群的骚动。
安生看着眼前的这些基本上自己都能叫得上名字的人,牙根子恨的直痒痒。
“嘭!”
安生再次举响朝着天上崩了一枪,随后对着那些不敢在发出声音的人喊道“马勒戈壁的都听好喽,但凡今天在局子上耍钱的人再让我发现你玩,我崩你全家!”
所有的赌徒们愣愣的看着安生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局子上面干活的人,谁再敢蹿腾局子圈愣这帮穷骨头渣子的钱,我全都给你们崩喽!”
安生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留下了一大群站在原地的赌徒们面面相觑,但是短暂的沉默过后,这些人就跟疯了一样的开始朝着赌桌上的钱冲了过去,玩了命的争抢了起来。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死人沟的外面,安生独自一人一边朝着双管里面压着铅弹和药一边迈步走进了荒草丛生的死人沟。
死人沟是当地人取的名字,其实这里就是一个荒废了的化工厂,而之所以能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