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什么,我在想赵四海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赵大纨绔没了那位神秘姐夫的恐惧,又知道柳月是他的童养媳,纨绔性子渐起,可在脑海里面浮现出苏兮若的时候,只能把纨绔的火气压了下去。
他轻笑:“比方说,我活了二十六年,今天才知道我竟然有个倾国倾城的童养媳,就连赵四海和我妈也瞒着我。”
“比方说我这个童养媳一直关注着我以前在东江的所作所为,甚至在我胡作非为的时候,她不单不计较,还劝解我爸妈让他们不要过多的管教我。不得不说她的心真大。”
“我还在想赵四海到底想要干什么,瞒着我妈和我瞒天过海把荣耀暗中转到你的名下。我更在想赵四海现在在干什么,躲在哪儿。”
“如果他不是我爹,我真想骂一句狗曰的赵四海。不对,就算是我爹,当面我就骂他一声狗娘养的。”
这一刻,赵大纨绔在童养媳面前有了当初纨绔性格,连爹都不放在眼里。
赵阳掰开强忍着笑意的柳月手腕,转身与她相对,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童养媳,伸手抬起女人精致的下巴,笑道:“月儿,我不知道,妈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你,也只有你能给我解惑。”
“可是我不能说怎么办?”
柳月挣脱,莲步轻挪离开赵阳,就像一只美人鱼一样躺在床上,绸缎睡衣遮挡不住她那妙曼的娇躯,鼓鼓大物贴在床单上,让赵阳眉头一挑。
童养媳又在诱惑他吗?该死的,简直太无法无天了,赵阳很想给童养媳一个教训,可是想到苏兮若,又没了那种嚣张气焰。
“我只能告诉你,现在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骄阳为什么要叫骄阳,你可以细品一下,荣耀在我手里,迟早一天还是姓赵。”
柳月单手托腮,美目流转:“至于我现在表明身份,也是环节里面的一环。父亲当初说过,假如妈昏迷入院之后,你不管不问,我就会照顾妈,那荣耀以后姓的可就不是赵了,而是姓柳。”
听到这里,赵阳冷笑,狗娘样的赵四海真是连他的亲儿子也算计,对童养媳可不是一般的好。
“万幸,在你落魄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妈,为了给妈交住院费,受尽白眼嘲讽。父亲说在妈清醒之后,我才能用赵家儿媳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
“不过唯一让我和父亲没有预料的是苏兮若,当初你口出狂言要一个月拿下苏兮若,按理说,依照她刁蛮孤傲的性格肯定会恨死你,最后却让我和父亲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母亲的病,选择低头娶了她。”
“月儿,是你没想到还是赵四海没想到?”
赵阳走到床边,脑袋枕在柳月柔软上,在女人呼吸徒然加重,俏脸烫的发红之际,赵阳扭头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童养媳,似笑非笑:“你能道听途说我当初在东江的所作所为,容忍我这么些年,现在终于身份一大白,从中江来到东江,知道我和苏兮若结婚,你应该不会这么淡定。”
“以前我虽然胡作为非,但是并不傻,有些事情我懒得想,懒得问,因为捅了娄子,有赵四海替我擦屁股,何乐而不为。”
“我可不可以这么说,赵四海把荣耀及所有的资产全都转移到你的名下,你会不会容忍我二十余年,就等待的这一刻。”
“没谁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我能这么说吗?”
“你不信我?”
柳月强忍着异样的冲击,随即淡然一笑,手指轻压着赵阳的额头,说:“你是怕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赵阳与童养媳直视,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月一脸幽怨:“赵阳,你不应该这样想,二十年前父亲收养我之后,每年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会来东江一次,每一次父亲远远的指着你。”
“告诉我,月儿,他就是你以后的归属,更让我记住,不管你飞黄腾达也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