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去春来,慕容博因为慕容杰的事情心情越发糟乱,身体也越发的不好。御书房内,慕容博拿着奏折批阅着。手略显颤抖的握着毛笔似是想起了什么,咳嗽了许久后沉声说道;“马上就是谦儿的满月宴了吧?”
身旁的内室躬身说道;“是,只不过齐王殿下说王妃身子骨虚弱,不想大操大办。慕容博捂着胸口咳嗽了许久后,连连摆手道;“那怎么行,谦儿是琛儿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能随便就过去呢,不妥不妥。”
齐王府里季嬷嬷看着之前苏语凝的脉案,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能恢复到这样,也是件好事了吧!”落梅拿着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的竟然全是苏语凝这两三年来所有的药方。
长吸了一口气后温声说道;“记得在东临那晚,上官姑娘冒险给王妃施针之时曾说过,王妃身子骨再晚些救治,只怕神仙在世,也难以挽救其性命了。”
季嬷嬷抬起手摸着盒子温声说道;“王妃身子骨确实是我见过所有人之中,身子最特殊的。许是王妃用过战场上用过得保命药的原因,耐药性比一般人还要强。”说完也是双眼含泪,“文雨死前最后的心愿,我也算是替她完成了吧。”
“王爷也说了,往事随风只希望王妃日后平安顺遂。”落梅紫色的眼眸中泛着一丝警告的看着季嬷嬷。她之前已经犯过一次错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中午时分,慕容琛拿着茶杯看着对面的慕容锦,略显无奈的说道;“赵妍本事不小啊?连你这个太子都被烦到我这了?”
慕容锦放下茶杯,连连说道;“不是因为她,我只是在想,耶律绪在想什么?”
“夕月和东临那道天险,除非炸山否则无论是哪方人马,上去就是一个死。”
“所以你好奇耶律绪为什么这么做?”慕容锦点了点头。慕容琛到是觉得有些好笑,“我听到了一个传闻,耶律齐的王妃在耶律齐来南岳的路上,吞金了。”
慕容锦听此神情有些茫然的说道;“虽然早就听说他的这位王妃是在耶律绪帐下找到的,可是这个和耶律绪攻打东临有什么关系呢?”
“两件事完全不搭呀?”
慕容琛拿起旁边的糕点,看着上面的点缀的红枣轻声笑道;“传闻耶律绪有个爱好,他喜欢用一个特质的印章按在女子身上。此印章除非脱了皮,否则会是女子永久的噩梦。”
“这个女子的经历,在外人眼里可以说是耶律齐的登上夕月皇帝之位最大的污点!”
“耶律绪会出兵攻打东临,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这件事情的根在东临。安宁公主才貌无双,必然是有许多人要和亲的对象。赵瑞不想让自己的妹妹去和亲,也是为了加剧他们兄弟二人内斗,这才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慕容锦霎时间明白了,拿起旁边的茶杯温声说道;“难怪了。耶律绪会对赵妍那么狠了。他们来的那晚,马车上那个让人沉睡不醒的药,可不是我安排的。”
慕容琛吃了口糕点,觉得有些甜腻,拿起旁边的手帕,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看向慕容锦道;“什么沉睡不醒的药?”
另一边苏语凝准备着明日孩子用的满月宴上的酒席菜单,看着慕容琛不在眼角不停的瞄着门口,又抬头看了看在整理床铺的白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菜单,咬了咬唇瓣。现在是初春自己去悄悄的跑去花园透透气应该没什么吧?
白鹿整理完床铺后就看到苏语凝眼神看着外面风景,那幅望眼欲穿的样子捂嘴偷笑,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田薇临走之时下的医嘱就是让苏语凝做双月子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别受风!
书房里,慕容琛整理着明日礼仪流程时,只见慕容锦抻着脖子看着桌子上礼单,慕容琛有些无奈的翻翻白眼,“你若是实在闲得
。慌,就去看你的太子妃和侧妃,在我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