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慕容杰暗中黑手起了效果,慕容博的身体越发虚弱。适逢年夜大宴,慕容博一改往日的喝酒换成了温水。
端着温水咳嗽了许久后,深吸一口气。“今日琛儿怎么没来?”
坐在一旁的慕容启面带笑意的躬身说道;“回父皇,四弟妹刚生产完,且身子虚弱。谦儿刚出生,他担心四弟妹和孩子在府中孤单,所以才没过来。”
王府里显然是比皇宫的温馨了不少。因为苏语凝身体还未恢复,一时之间还不能抱孩子。众人也只是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让她拿着东西逗弄着。这边慕容琛从白鹿手里接过了补气养血的汤药,端着药碗温声说道;“来,这是田嬷嬷走之前特意给你留的补气养血的方子。至少得喝到出月子的。”
苏语凝对着慕容琛瘪了瘪嘴,又看了看团子的看着自己手中来回晃动的拨浪鼓笑得开心的样子,低声说道;“好吧。”
看着苏语凝略显苍白的脸,慕容琛心疼的不行。这样的苏语凝和自己第一次在东临大街上见到她时脸色还要苍白。
苏语凝端着药碗一时之间有些反胃,眼睛里也不禁带上一丝不愿的眼神看着慕容琛。慕容琛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道;“今夜说什么都必须让乳母照顾团子了。你刚生产几日身子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若是不好好休息,日后容易落下病根的。”
话虽这样说,手却接过苏语凝手中的药碗,试了下温度后说道;“再不喝,药可就凉了。”
宫中夜宴,慕容锦端着酒杯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耶律绪,抬手示意身后的青衣把人带上来。
歌舞还在继续,宫门口慕容杰的侍卫却和城门之人对峙了起来。
宫中大宴里面的慕容启端着茶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了看慕容锦,拿起茶杯掩饰掉了自己嘴角的苦涩。
慕容琛今日不来,一半是因为苏语凝生产刚过几日,他担心慕容杰今日行动,会惊扰苏语凝,所以才借口孩子刚出生唯由,王妃身体需要人照顾,这才没有进宫参加夜宴,也不用看着亲兄弟兵戎相见的一幕。
宫外齐王府门口,慕容琛的府兵和慕容杰手下的人对峙起来……。
慕容琛看着因为药物原因睡着的苏语凝,愧疚的握着苏语凝略显冰冷的手,轻声说道;“今日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让他们扰了你休息。”
在确定苏语凝的手温暖了不少,小心翼翼的把苏语凝的手放回被子里,看着在婴儿床上无声的玩着自己小手的团子,修长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了起来。
想起前世自己拿着苏语凝仅剩的东西,浑浑噩噩的到达南疆的时候,自己看见哪家刚出生的孩子就会想起,因为自己的过失,那个让他悔恨终身的错误。
后来前朝对自己不娶妻不纳妾的行为很是反感,甚至有个大臣巡防之时,拿出已经过世的慕容博来压他。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的让人从去了善堂抱了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径直和那位大臣示意。
孩子在慕容琛的怀里沉沉睡去,慕容琛看着睡着的孩子,陷入回忆。犹记的那个大臣,十分生气的说道;“殿下,这孩子来历不明,怎么能称之为皇嗣!你这是胡闹!”
“来历不明?大人,你代陛下巡查边防,怎么到是管起本王的后宅之事?”
“大人,从今天开始,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他的母亲就是那个现在埋在皇陵中的女子。不知道,大人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慕容琛是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换回了思绪,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回婴儿床里。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喃喃自语的说道;“这日子挑的不错,马上也是大哥的忌日。就是不知道我这个弟弟能不能受得了这个真相呢。”
慕容琛把孩子放下后,轻手轻脚的起身看着照顾孩子的乳母温声说道;“这几日你们和宋聿把王妃饮食调整一下,王妃若是想吃什么,你们精心着些。”
慕容琛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