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日你着了凉,让御医多细心着点。”
魏意柔浅浅一笑,低声说道;“说来臣妾也想请殿下帮忙把齐王妃身边的大夫借过来,也让臣妾更加安心才是。”慕容锦放下手中的瓷瓶轻声一笑,“御医你不信,反倒是信了别的大夫。太子妃莫不是觉得,这太医院是个摆设不是?”
魏意柔连忙起身,神色略显惶恐的说道;“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齐王妃身边的大夫是
。女子,会比御医更方便些罢了……。”
“那倒不必了,小景也是个女医师,医术也不错。身体若是不舒服找她也是可以的。至于齐王妃那边,你想借大夫,苏语凝同意阿琛也不会同意。那苏语凝预产期将近,身子骨不比常人,阿琛不可能同意的。”话落转身离去。魏意柔看着离开的慕容锦,摸着刚刚一个月的肚子,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
慕容琛拿着一根针坐在东宫的会客厅,手边放着温热的茶。只是周身的气场,仿若千年寒冰那般寒冷。慕容锦得知慕容琛来了,有些高兴的放下手中的奏折,几乎是用跑的来到了会客厅。看到会客厅里就差把翻脸二字刻在脸上的慕容琛,心下登时一紧。连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走进会客厅,“阿琛,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东宫啊。”
慕容琛嘴角冷冷一笑,“我来是告诉你,骆家家族的命,我慕容琛收了。谋害皇嗣,结党营私强占民女,强占良民妻子为妾不成,反将告状之人打死。这条条状状太子殿下是想让我告御状,还是想把此事推给其他人了事?”
慕容锦有些疑惑,“那骆家早就离开南岳都城了,怎么还会惹到你?”慕容琛从怀里拿出去三枚金针道;“兄长自己去查吧!”
话音一落,慕容琛神色难看的离开东宫。慕容锦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弟弟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金针,眼睛带着一丝茫然的看着同样表情青衣。“这阿琛再生气也该把话说明吧?”
夜晚,慕容启的王府里。慕容启看着略显无奈的慕容锦道;“这查清楚了?”
慕容锦拿着棋子的手动作一顿,神色略显苦涩。“我赶在阿琛动手之前把事情总算是闹明白了!”
“内务府总领太监和骆家交好,骆家在南岳之时,他也收了不少好处。对于骆家的离开,他心中有些愤恨,这才在送给齐王府的年礼上,动了些手脚。”
“至于那针……。”慕容锦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惭愧的低下头,“是我连累了阿琛,说到底,是我对骆家太过放纵了。”慕容启拿起一枚棋子,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阿锦,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怕得罪你。你慕容锦欠他骆家的,不代表所有慕容氏的欠他骆家的。”
“从苏语凝有孕到现在,近乎是在孙家和老七的那些下作手段活下来的。”
“阿琛离开那段时日,是苏语凝最需要人的时候。皇贵妃听了孙大人的挑拨,用那种手段对付一个刚刚满百日的孕妇。”“那苏语凝更是因此险些失了孩子。”
“当时我就在想,父皇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担心阿琛掌握兵权反了,还是说你担心阿琛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现在看来,父皇当日让阿琛去接你,一半是试探,另一半,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老七。”
慕容锦起身站在窗旁,看着外面雪夜,月光照射之下显得越发孤寂。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
“想的办法永远超乎想象。”慕容启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之上,带着一丝笃定的说道;“我敢保证,明日朝堂之上,老七定然抓住你这个把柄,参你欺君和包庇之罪。”
“虽然阿琛没把事情闹大,但是他们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另一边,应该睡觉的苏语凝因为肚子越发沉了,自己也是睡不着。慕容琛扶着她在屋里慢悠悠的走着。虽然地面铺了地毯,人踩上